武直说：“除非你告诉我，这个卧底是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否则我根本没法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朱晓华说：“告诉你也无妨。他就是你们幕后老板的儿子。”
武直一愣，似乎隐约想起了什么。
不过这种时候，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还有什么幕后老板。
武直哈哈一笑，说：“我们这种小的造纸厂，哪有什么幕后老板。幕后台前，都只有我一个老板，你不用诈我了。你完全是碰运气碰到这里的。”
朱晓华无奈地摇摇
，看来这个武直也不是笨
，他是不会轻易把红山造纸厂和舅舅黄仁推出来的。
朱晓华转而对警车上的警官们说：“我要举报，这红山造纸厂仿冒别的专利产品，而且还把仿冒出来的洛城一号相纸卖到了石窟景区。”
为首的一个中年警官，下车跟朱晓华招了招手，示意他近一步说话。
两离开众有五六十米远后，中年警官说：“你说的这个
况，我们也有怀疑。我们在查他的工厂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红山造纸厂生产的相纸，没有任何的产品信息，更没有标注过洛城一号相纸字样。
“这样，我们没法直接定义他生产假冒伪劣产品。除非你有更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们在仿冒。”
朱晓华想到了景区租售相机、冲洗照片的窗
，那里有登记本，登记本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红山造纸厂半个月前曾往那里送过洛城一号相纸。
朱晓华说：“我能证明，不过需要先去一趟石窟景区。”
警官点点：“现在，我们只能证明他们违法雇佣童工。其他的什么也说明不了。等你拿到证据，我们再过去一趟。”
朱晓华跟警官聊完后，招手带着弟弟、妹妹匆忙往景区赶去。
到达景区门前，朱晓华取出照相机，把摩托车重新停在广场上。
他又去冲洗照片的窗，取回自己的那一百张相纸，以及昨天给游客拍摄的照片。
朱晓燕、朱晓明看到崭新的摩托车、崭新的相机，均是惊喜不已。
朱晓燕说：“没想到他们说的是真的，哥，你真的买摩托车和相机了！”
朱晓明也好奇地打量着崭新的摩托车，说：“哥，我能摸摸吗？”
朱晓华一笑：“当然了，等你长大了，个子够高，腿够长了，我把它送给你骑。”
朱晓明说：“那得等很久吧，我才八岁呢。我摸着玩玩就好了。”
朱晓华一愣，心想，也是，那应该是很久之后的事了。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在不在这里。
此时，一辆警车押着武直疾驰而来，停在了冲洗照片岗亭前。
为首的警官押着武直朝这边走来。
朱晓华放弟弟妹妹俩去玩摩托车，又转身对窗里的工作员说：“你早上借我看的登记本，能让我再看看吗。”
工作员一脸迷茫地说：“你说哪个登记本？”
朱晓华说：“就是曾经给你们送洛城一号相纸，记有红山造纸厂的那个登记本。”
警官和武直等走了过来。
为首的警官说：“怎么样，拿到证据了吗？”
朱晓华站在窗前，说：“马上就拿到了。”
不多时，窗后的工作员递出登记本。
朱晓华接过，翻看起来。在翻到第六页时，他发现第七页的纸不见了，仿佛被撕了下来，纸张的夹缝中还残留着短短的纸片。
他往后翻了几页，后面紧挨着的一页同样是蓝色圆珠笔字迹，登记
期写着：八月十四。
越往后翻期越靠近当下。
他又倒回来，往前翻，第六页的期是八月十三和八月十二。
再往前，则是八月十一了。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记有红山造纸厂的那页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期，八月十三。
也就是说，那个记有红山造纸厂的纸张，便是这张被撕下来的第七页。
朱晓华把登记本倒转朝向窗后的工作员，说：“这里的纸少了一张。当时登记红山造纸厂的便是这页纸吧？”
工作员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毕竟那么久了。”
朱晓华看她一脸茫然的表，似乎并不像装的，他也有点迷惑了。
朱晓华又指着武直，说：“我今天来窗取照片时，他还过来送相纸，问你要半个月前的相纸，六十块钱。对不对？”
工作员眼神微微动了动，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转而看向被警官押解着的中年男子武直。
武直忽然叫冤，说：“你血
，我们从来没有
易。他们也没有欠我红山工厂六十块钱。”
工作员嘴角微动，仍强行保持着一脸的淡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