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劳动奖章仍然颁发给你，只是你就不要上台去领奖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我们也会尽量淡化此事。让舆论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朱晓华说：“感谢领导体谅，开发学府路市场不光是我一个
的功劳，还有我的合作伙伴老乔。如果非要颁发奖章鼓励先进的话，我想可以直接发给他。”
朱晓华朝老乔招手，抬
却瞥见场外唱歌的那两个衣衫褴褛之，正朝着老乔张嘴大笑。
看眼神，那似乎认识老乔。
而老乔看他们的眼神，也同样不陌生。
朱晓华又在群里仔细看了看，忽然看到了同住中国小饭店的鹿粼。
那个曾在颁奖典礼上，当众举报自己没有报名的5号歌手。
朱晓华瞧见他，他跟朱晓华对视了一眼后，匆匆躲进了群里。
朱晓华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自己上台领奖的话，可能还会有别的事发生。
朱晓华对市领导说：“我的合作伙伴老乔就在那边，这个奖章您可以颁给他。”
市领导也有点愧疚，握着他的手说：“晓华啊，没想到你如此顾全大局。希望你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如果不是你过去的这些事，我相信以你的贡献，十个这样的劳动奖章都配得起。”
朱晓华点表示理解。
不多时，颁奖典礼开始。
朱晓华坐在台下，看着市领导们
番在台上发言，最后把一个金灿灿的奖章颁发给了老乔。
老乔穿着
净的中山装，跟领导们站在一起，意气风发。
台下观众们鼓掌欢呼。
有两名男
少先队员上台给老乔献花。
朱晓华有点自惭形秽地低下了。
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想，如果没有过去那个朱晓华犯下的事，此刻站在台上的应该是自己。
发动洪山区各个学校开展勤工俭学的是自己，
带动学生们参加课外劳动、积极创收的是自己，
在潞城发家致富、起到模范榜样作用的还是自己，
那么，接受领导颁发奖章、接受少年队员们献花的也应该是自己。
看到老乔把奖章朝向自己，朱晓华有种被抢了饭碗的感觉。
此刻，群在欢腾，只有朱晓华坐在原地，低着脑袋，兀自浅笑摇。
这些快乐终究是别的，与自己无关。
老乔领完奖章下台，群瞬间将他包围。
原本央求朱晓华过来领奖的学校领导们，也越过他，直接去跟老乔合影留念。
朱晓华苦笑着摇，径直往外走。
刚埋走路，走出没多远，忽然碰到两个抬桌椅的学生。
那学生显然不认识他，说：“这位同学，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帮我把这课桌抬到对面的教室里去。”
学生指了指
场边，一百多米远的教室。
朱晓华迷迷糊糊中点点，跟随他们一起把桌子搬进教室。
刚进教室，便看见墙上的黑板上写着硕大的几个字：劳动奖章茶话会。
那学生指引着朱晓华把桌子放到黑板前，说：“要跟前面那张摆一样齐了，一会获奖章的会进来开茶话会。”
朱晓华摆放完桌子，转身出门。恰好碰到老乔在群的簇拥中，迎面走来。
朱晓华想避开他，转而往旁边走。
刚走出没多远，听见身后的学生在喊：“喂，同学！”
朱晓华一愣，转却恰好与老乔等的目光相遇。
那学生还在喊：“刚才谢谢你帮忙抬桌子。”
老乔、市领导、校领导都把目光投向了朱晓华，有眼中带着轻蔑的笑意。
朱晓华摆了摆手，转身朝外走去。
出了学校的会场，还没到学府路批发中心，沿途便碰到慌慌张张跑来的陈响丸、会计谢小雅等。
他们迎面便问：“恭喜朱哥，奖章领完了？”
朱晓华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问：“这么着急赶来，找我有事？”
谢小雅说：“朱哥，不好了，工厂的冷凝设备被偷走了，放在冷库里的两万多根冰棍全融化了。”
朱晓华一惊：“有这种事？快回工厂！”
两万多根冰棍融化，意味着明天的市场又要缺两万根的货。
而且最要紧的，冷凝设备被偷，意味着工厂暂时没法生产了。
三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晓华冰棍厂。
工厂里，保安们正在四处寻找丢失的设备，工业区的民警们也赶来了现场。
“好好的冷凝设备，怎么会被偷呢？”保安提着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