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破案

李崫看向执迷不悟的蒋进，说道：“既然你还不认罪，那本官便叫你心服服。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且问你，你说晋王多次在你酒楼用餐却没有付账，那么你可有证证明此事？”

蒋进强自镇定地说道：“此事楼内伙计皆知，大叫他们来作证便是。”

李崫冷哼一声，着前去带酒楼所有伙计前来。这些伙计原本受了蒋进的命令，但显然先前发生的一幕已经传扬了出去，他们已经知道那些的下场了，自然不敢再做伪证，都否认了此事。

看到这里，谢氏忍不住言道：“大以势压，这些普通百姓如何敢说真话？”

“哦，听侧妃此言，难道当时你在现场不成？那就给大家讲讲当时的况。”魏皛皛揶揄道。

谢氏自然不能承认，本就是无中生有之事，再把自己搭进去就不值了。

“姐姐说笑了，妹妹居王府，怎能知道王爷行踪。”一句话先撇清自己，但是又不露痕迹地中伤了李晙。

“侧妃不知，本妃倒是知晓。晏平十八年二月二十七王爷自晋阳军营返回京都，当便进宫面圣，直到宫门下钥方才出来，出来后便回了王府，未曾在外用膳。二十八辰时离开王府进宫拜见皇后，在太子处停留，直到下钥；二十九未曾出门；三十准备出行的事务，三月初一便随驾离开京都。你这上账簿上面说王爷二十七开始便在你们酒楼用膳，每次点的都是一样的酒菜，也是最贵的酒菜，这也不过三两银子，然后，你觉得太少，便在这数量上做了手脚说是总共用了一百二十次，呵呵，也就是说，哪怕王爷一天不停地吃，一天也要吃个三十回才对的上你的数目。这样吧，本妃掏钱，只要你一天之内将你们酒楼的十八道荤菜、三十七道素菜吃上个三十回，那么本妃不仅会付清这次的餐钱，还加十倍给你如何？”

围观众一听便哄然大笑，一天吃三十顿，什么样的才能做到这样的事？这已经超出们理解了。

蒋进脑门的汗一下就下来了，这跟谢氏说的可不一样。他以为他带着这些只是来收钱的，那天上掉馅饼，他自然希望这馅饼更大更肥一些，却没想到先把自己给套进去了。说到底他就是个普通商，做酒楼生意的，怎么可能清晰地知道一个王爷每一天的行程，不过是凭着些微印象胡猜测罢了。

蒋进狡辩道：“许是小记错了，王爷是从……”蒋进绞尽脑汁地在想，这晋王还有什么时候是在京都的。

“十五岁前。”魏皛皛给挖坑。

“对对对，十五岁之前在小这里用的膳。”蒋进刚松一气，便听围观众哈哈大笑，瞬间觉得好像是有哪里不对。

魏皛皛也笑道：“十五岁之前，王爷是在京都，但按照皇室惯例，皇子十五岁前是不允许出宫的。”

蒋进讪然不知所措。

李崫大喝一声，说道：“大胆蒋进，还不认罪？”

蒋进本就发虚，被李崫这么一吼，直接跪了下去，求救般地看向侧妃谢氏。

谢氏恨铁不成钢，袖子一甩便欲离去。蒋进见谢氏没有救他的意思，瞬间便慌了，刚才他也知道了，诬陷亲王可是要杀的。

“侧妃娘娘，救救小的吧，小可是按照你的指示做的啊，你可不能弃小不顾啊！”

谢氏一听，火冒三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想攀扯出她来，她恨恨说道：“此满嘴胡言，先是污蔑王爷，现在又来诬陷我，真该千刀万剐，诛九族！”

蒋进一听这话，便知道谢氏是在威胁他认下所有罪名，否则，他的家都会受到牵连。蒋进懊悔不已，不该为这一点钱财，便失去理智。只是，酒楼一年的利润也就几百两银子，而若是他做成了这一笔，那魏皛皛赔出来的便是自己一年多的利润啊。

事已至此，基本算是清楚了，李崫站起来，说道：“既然案件已经真相大白，那此本官便带回去依法从事了。”

这侧妃毕竟是圣上亲封的，想要治她的罪还没有那么容易。

谢氏见自己不用承担责任，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太子给她的命令只是打探李晙和魏皛皛待在王府不出来是在做什么，但是魏皛皛命把守住了东苑，她进不去自然无计可施。最后还是吴氏建议她可以用诬陷李晙的方法引出他们。

当时两都想着李晙不能言，自然不能反驳，那还不是说什么是什么。魏皛皛不过是初京都，嫁为妻，应该是那种不食间烟火的闺大小姐，谁能想到这个大小姐竟然会直接报官，还条理分明的反驳了蒋进，此事功败垂成也就罢了，如果再把她自己搭进去，那太子盛怒之下指不定就要放弃她了。

“去年发生的事，为何妹妹居于王府都不知道而姐姐远在酉阳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魏皛皛微微一笑，反问道：“妹妹怕是不知有起居令史的事。”

古之帝王，左右置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