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绝三痴

了个遍。独独择了一家酒坊，经他改良。此酒已成全长安价比最高的酒。”

“我听闻内侍说过，殿下每每醉酒都会去巷清音阁小饮几杯。听曲解酒。阁中子，无不对其慕三分，敬仰三分。一洗前风。再无卖身，只卖艺。殿下最让痴的是，他不似别的王孙公子。他从未眠花宿柳。”只闻一声叹息后，侍又道：“真叫也不是，怨也不是。”

“你说的清音阁可是名满天下的艺伎，如是姑娘所在的地方？”

看来这长安城民风还真是开放。小小的宫闱侍对天下事也知道的不少啊。

许是屋及乌的缘故，倒也可以谅解。

“正是了。如是姑娘倾国倾城的姿色听说比公主还美上三分。天下子在殿下眼里只怕都是一颜色。任如是姑娘如何国色天香，殿下在清音阁也只不过为那些子指点琴艺罢了。”那侍，稍卖了一下关子。“你们可知殿下还有一痴？”

“小鱼姐姐，快说快说，是什么？”

“殿下对饮食颇有讲究。我曾有幸尝过殿下所赐的桃花羹。我敢拍着胸脯说，没有一位御厨能做出此等风味。”

有话道：“这个我信。三年前，归舒姑娘将剩下的几块兰叶糕赐给了我。那味道真叫永世难忘的。此生能尝到殿下的手艺，死也无憾了。”

“殿下眼睛不便，自是他写下了配材，让归舒姑娘做了来。我们哪有那等福气，能让殿下亲自下厨的。”

又各自感怀一番。

“对了，小鱼姐姐，那殿下的另一痴为何？”

“咳咳……”不及侍反应，一内侍匆匆跑来：“殿下药浴回来了。归舒姑娘不在，你们几个准备迎接。好生伺候着。”

话毕，那几位侍慌地起身，忙理了理衣裙。排列左右。

此时沐浴归来的明王殿下，已行至石阶下。

我这才恍惚地抬着迷醉的双眼，殿内一片缭。被我喝光弃置在旁的空酒瓶，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分明不怀好意却似心安理得地旁观着一场即将上演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