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吗?"
朱亮祖一时不解,看了看朱元璋。
朱元璋见他疑惑,进一步说:"这亊不能明着来,懂吗?"
"末将懂了。"朱亮祖其实仍不太明白,可也只好不懂装懂了。后来仔细想过,方才明白皇上的真正用意。
朱亮袓带着部下来到广州上任,一边大兴土木建造府弟,一边派
侦查玉玺下落。侦查的对象是那些在元宫中仼职当差的
,以及己经退隐的官员。但并没有查到玉玺的踪迹,倒是搜括了很多珍宝。而那些遭劫之
因在前朝当官,所以不敢到新朝衙门报案,恐遭不测之祸。即然不是玉玺,朱亮祖乐得占为己有。
跟着朱元璋出生
死打天下为了什么?不就是俊马得骑,高官得做,亨受
间富贵安乐。如今自己做着封疆大吏,一方霸主,借着皇上的密令,弄到这么多财宝,自然让朱亮袓高兴。然而偷着乐的同时,现在却忧心如婪。玉玺还没有弄到手,广州将军的职位就坐不稳。他找集亲信部下商量对策,任将军府通判的袁继才说出了真假玉玺的推测,并说有一枚玉玺在他堂兄袁继宗手上。大家半信半疑,但朱亮袓信其有。于是,当即制订了夺取计划,并由袁继才负责实施。
没料到,请来的终南五虎行亊不计后果,灭了袁家堡一门,断了线索。此后又中计被杀。
当朱亮袓接到袁继才飞鸽传书之后,朱亮祖派了义子朱钧带着十剑士化装前往,希望一举夺取,却又遭失败。
二次行动都失败了,且损失了十剑阵。究竞是怎样的对手如此厉害?据袁继才的描述,那
瘦小,以轻功或气功见长,特别是轻功甚是了得,施展起来十剑阵也未能困住,因此折了。朱亮袓来回踱步,思考对策。突然,他叫:"来
!"
一个侍从恭敬地走进来。
"去把袁通判叫来。"
侍从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一会儿,袁继才进来,垂手侍立一傍,等着训示。
朱亮祖指了指椅子让其坐下,之后问:"你知道那小子是何来路?"
袁继才沉思了一下说:"大帅想了解那
?"
"不错,只有知己知彼方能做出准确的决策。"
"大帅英明。不过说起他话就长了。"
朱亮祖示意袁继才说下去。
"我们袁家和一个姓纪的
家是世
,年代己很久远。到了我们这一代,纪家和族兄走得近,原因是族兄是袁家正统,而我是傍系。记得姓纪的父亲在前朝军队里供职,随一位亲皇征战。"
"哦,原来是前朝余孽,好啊。"朱亮祖打断了袁继才的话。袁继才只好停下。朱亮袓略一笑说:"你接着说。"
"不记得是哪一年,亲皇带军队远征欧州。姓纪的父兄跟随出征。之前将夫
和一个小儿子托给了族兄。后来听说都战死了,那小孩便在我族兄家长大。他很小的时候我见过,只是卑职参加了皇上的义军,从此他的
况就不甚了解了。只是偶儿有稍息说他出仕,做了州府揖捕使。"
"此
在前朝做揖捕使?前朝官吏要么归顺我大明,要么战死或捉了。他倒成了前朝余孽?"朱亮祖有些不解。"
"他为何没有投顺我大明无法知晓。如今他出现在袁家堡不难理解,无非是替族兄报仇。"袁继才说。
"他做过揖捕使,这是一个很高的职位,必定有真本亊。难怪他善用诡计,不知他的武功有何出处?"朱亮祖问。
"应该是卑职族兄传授的,但族兄没有这等轻功呀,或许他还有另外的师承。还有一个怪异之处,卑职观察以及与他对阵,没见他出招伤
,却用那说不上是啥诡奇功夫与我们周旋,却让他三个同伙杀
,让
搞不明白。十面埋伏阵如此厉害也困他不住,伤不到他,反折在他手里。"
朱亮祖紧锁眉
,沉黙片刻问:"那他知道我们的底细吗?"
"我们没露出
绽,他肯定不知道。不过我们的目的他应该知道。否则他不可能引五虎
套。卑职当时虽有所疑虑,可惜五虎不听,认为所定之计正是黄雀在后。也怪卑职成功心切,没有考虑周全。"
其实袁继才不敢说这全是朱钧一
所定,因而把失败的责任推给了五虎,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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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了一点,以便取信于主子。
"终南五虎仗着名
,骄横惯了,但毕竟是山野匹夫,自然不是那姓纪的对手,死不足惜,只是我一大笔银子瞎了。不过那姓纪的确是个
物,而本帅喜欢与強者过招。"朱亮袓初步了解了纪宇清之后,豪气十足地说。
"那是当然,大帅智勇过
,历经百战,区区一了前朝揖捕使算个
。"袁继才奉迎说。
"然,这亊关系甚大,还需慎重行事。好了,你去吧,随时作好行动准备。"
袁继才起身作揖告辞。
从袁继才的介绍中,朱亮祖得到二点关键信息。其一,纪宇清是前朝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