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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来。
她背着门帘，大娘一时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是只要走近就能将现状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正在吃饭么？怎么一
屎尿味？”大娘纳闷地靠近。
苏雪迅速返身，抬手将大娘往外推，软言找理由道：“我这阵子为了李姑娘的病
忙坏了，都忘记早上已经倒过恭桶，担心恭桶里的腌臜物过多，滋生些不该……”
她说着声音却渐渐卡在喉咙里，因为大娘的眼神越来越不对。
大娘被推出去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目光触及她手中的碗，就察觉到异样，碗中的粥只剩下一个底儿，小半边碗沿上沾着黏稠的粥
，看起来像是倒粥留下的印子。
“你做了什么？”
大娘推开苏雪，不顾苏雪的阻挡，径直走到恭桶旁，恭桶里有些黑乎乎的水，那碗瑶柱
粥及早上的莲子茯苓粥也沉在其中。
她走近了闻到药味越来越浓郁，心中大震惊。
本来
门时就闻到药味，但她以为是李悠悠喝药的缘故，所以营帐里药味才这么明显，没想到竟然是有
把汤药都给倒进恭桶里！
事已然败露，苏雪握着碗的手紧了紧，想了想措辞道：“李姑娘如今虚不受补，每
的药和三餐都营养过剩，为了不适得其反，我就按照李姑娘的实际病减轻了些分量。大娘，千万别误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