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无法判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好,我且相信你。”
“你是怎么知道本宫怀有身孕的?”刘锦绣再次抬眸,这个问题是她最想知道的,毕竟连她本
都不知道,南宫雪又是从何得知。
“我不过是在赌,赌老天帮你还是帮我,我收买了你宫里的一个小丫鬟,知道了你和楚子丹的苟且之事,所以我便推算出时间,以你身体不佳的理由请求汪公公带太医来给你把脉。
看来老天还是有眼的,刘锦绣,如今你名声俱裂,命在旦夕,而且还是一尸两命,这也算是对你该有的报应。”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谋害我姐姐的事,还有谁知道?”
刘锦绣已经没有想要知道的,她擦去眼角的泪花,闭上了双眼,“南宫雪,本宫的问题已经问完了,所以本宫不会再回答你任何的问题。”
南宫雪来之前也没指望在她身上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更何况就在不久前,她已经让
将刘锦绣和楚子丹的事散播了出去。
她可不在乎皇家的什么脸面,她只想让刘锦绣名声俱损,哪怕是死了,也要遭
戳脊梁骨。
相信用不了多久,京城里的
很快就会知道刘锦绣偷
的事,到时就连楚子丹都会有麻烦。
这些南宫雪不需要亲自告诉她,因为有
会来告诉她。
南宫雪轻轻一笑,“对了,据我所知,刘大
正在来这的路上,你且好好地到地狱里惭悔吧。”
走出死牢,南宫雪突然觉得心
异常的明朗,原来复仇竟然这么的畅快。
一个狱卒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三小姐,唐大
让小
来告诉你,刘大
马上就到门
了,还请三小姐到大理寺的会客馆等他,他一会亲自送你回去。”
唐慕白与南宫雪的亲事,已传遍了整个京城,所以这狱卒对她甚是客气。
南宫雪自然也不想看到刘锦绣的家
,便同意了。
而刘升黑着脸,亲自提着个食盒由唐慕白领路走进了死牢。
只不过唐慕白将刘升送至刘锦绣的牢房,开了房锁后便很识趣地走到大门
耐心等待。
刘锦绣见是自己的亲爹,顿时控制不住,泪如雨下,她跪了下来,“父亲,父亲可有办法救救
儿,
儿真的不想死啊!”
刘升却卯足劲一把掌打在她的脸上,“你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还有脸让我救你?我恨不得掐死你算了。”
刘锦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结果,她捂着被打红的脸颊,瘫倒在地上,眼里没有一丝光彩。
她的脸上又是泪水又汗,“那父亲为何还来?我就站在这,你要想掐便掐吧,我决不反抗。”
看着自己的
儿狼狈不堪的模样,刘升心里既恨又恼,下毒案还在待查,兴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她不守
道,竟做出有辱名节的事,这不是自寻死路嘛,眼下一大家子还要跟着她受罪,又如何不恼火。
今天皇后还特意把他叫进宫里,亲手递给他一壶酒,说好歹父
一场,特赦他去探望刘锦绣。
刘升知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要他亲自送刘锦绣上路,只有这样,皇家的脸面才能保存,太子才不会因她而受辱。
可皇后不知的是,刘锦绣偷
的事已被南宫雪命
偷偷传开了,现如今恐怕已经是沸沸扬扬。
刘升提着食盒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他把食盒放在已经发黑地板上,打开木盖,拿出三个菜,还有一壶酒来。
“这么多天你在这肯定没吃好吧,我给你带了你
吃的菜,你过来吃一点。”
刘升微低着
把一双筷子递给了刘锦绣。
这场景刘锦绣竟觉得十分的熟悉,许是在宫里待久了,多多少少会听过一些。
自从刘锦绣被太医验出有喜后,她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可如今真的来了,反而觉得异常的害怕。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下来,“父,父亲,这是要送我上路吗?”她的身子颤颤巍巍,就连两片嘴唇亦抖个不停,迟迟不敢接刘升手里的木筷。
陈升摆着菜碟,脸上已毫无表
。
“前天,我和你母亲去找同僚找亲戚,希望他们能帮我一起到皇后那里为你求
,可他们不但将我们赶了出来,还对我们恶言想对。
昨天,范府和童府的
也来了家里,他们要退掉你弟弟和你妹妹的婚事,你娘已经同意了。
今天,又有一群
围在家门
咒骂我和你娘,说我贵为尚书,却不懂教育子
为臣之道,说你娘名门贵秀,却生出不知羞耻的
儿,说我刘家不配享受高高在上的官位……”
刘升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本就还病着的他,此刻脸色更是难看,猛咳嗽了起来。
好一会,他才缓了过来,“皇后娘娘说,只要你说出那男
是谁,她便可让我将你偷偷安葬在别处,否则便将你的坟地公之于众,让你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