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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障士气”，即便是在海上的两个月安森也没有停发他们的军饷。
但问题是海上根本没什么可消费的…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现在这帮士兵处于完全不差钱的状态，积蓄和再加上从
到脚的装束与叮当作响的
袋，和百分之五十的移民相比都属于绝对的“
生赢家”。
可想而知当他们在酒馆集市这些“消费场所”进进出出的时候，会吸引来多少的注意和眼光。
“但除了这一点之外，那位军官还提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
况。”小书记官抬起，眼神中散发着某种熟悉的恐惧：
“那四名士兵…还有剩下的一切尸体…他们的，全部都被敲碎了！”
敲碎了？
安森瞳孔骤缩了下。
如果只是其中一两个有这种况，那还可以被理解为
动发生中的意外；但全部都被敲碎…那就只能解释为有故意为之了。
问题在于为什么一定要把颅敲碎？是为了避免被发现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为了掩盖其它伤，是因为某种特定的仪式或者信仰，亦或者真的是出于某种概率极低的意外？
安森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位把自己颅硬生生撞碎的兽
。
新世界存在施法者，异端甚至是异教徒…这些都不是什么新闻，而是众所周知的实；从塔莉娅中安森还得知了“震惊”的报——被称作“安息之土”的新世界，还是三旧神的坟墓。
因此如果存在某种相信“灵魂和生命寄托在脑子里”的异端信仰，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这其实不无道理…在旧神派信仰体系下，一个施法者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器官是他的心脏，其次就是他的脑子；对于黑魔法之王穆特的信众们，大脑的重要
甚至要更胜一筹。
如果真是土著民或者异教徒做的，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伴随着轻微的震动，马车缓缓停在了白鲸港议会的大门外。
安森下意识的看向窗外，二十名全副武装的线列步兵们荷枪实弹的守在议会大门外，周围甚至准备了拒马和用来封锁街道的缆绳，完全是如临大敌的架势。
进
大厅，昏暗的光线让气氛显得异常沉闷，临时聚集起来的议员们正零零散散的坐在大厅内；有的围在一起，有的形影孤单，但无一例外都选择了更靠内侧，离大门较远的位置。
安森大致扫视了一圈，发现来的基本上都是“木材供需委员会”的成员，还有一小部分远洋商和渔民。
没有理会其他的视线，安森直接走到自己忠心耿耿的参谋长旁边，拍了下他的肩膀：“况怎么样？”
“局势已经被控制下来了。”卡尔·贝恩叹了气，往旁边蹭了蹭：
“阿列克谢中校带着两个步兵营封锁了整个社区，其余的部队依然在全城巡逻，尽量不对港治安造成影响…当然，只能是尽量。”
白鲸港是一座只有四万的港城市，在这种地方发生枪战，想要完全不走漏消息那是不可能的事——不用想也知道，风师士兵遇袭的消息肯定已经传遍全城了。
这种时候除了指望城内民众能发挥一点儿主观积极，想指望一个六百的步兵团维持全城的治安…那纯属做梦。
安森微微颔首，一边在卡尔身旁坐下一边随问道：“罪犯抓住了？”
“没！我现在连谁是凶手都还弄不清呢！”多
疲惫加上突发事件，让参谋长显得有些躁：
“现在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死在现场的不全都是凶手；有一个加守信者同盟的佣兵告诉我们，他亲眼看到至少三个浑身是血的家伙跑了。”
“整个白鲸港有十四个社区，刨除这座议会和港之外还有十二个，其中八个都是土著民和殖民者混居的，要向抓住凶手就得一个一个排查，除非你把整个风师都开进城，否则根本不可能——但那么做你还不如直接让舰队开炮轰城呢！”
安森微微颔首，卡尔的想法和自己完全一致：“那个报信的呢，他现在在哪儿？”
“在主教的那个教堂，和其他现场的目击证待在一起。”卡尔叹了气，伸手掏了掏上衣袋，发现除了一个
瘪的烟盒外空空如也。
安森掏出烟斗，顺手递给他一盒卷烟外加火柴：“你没把他们带到议会这边？”
“没有，那么做就太明显了——在教堂待着还能解释为宗教活动，带到议会那就太明显了，也容易他们紧张，更何况我们现在没那么多手看管。”
火光在卡尔手中一划而过，淡淡的烟雾在两之间缓缓飘散。
“而且我有一个猜测，这应该不是什么团伙作案，更接近于临时起意，那个社区的居民大概率也和犯没太多瓜葛。”
“你有什么证据？”安森抽了烟斗。
“因为所有案发现场证的回答都完全一致——他们都管凶手叫‘浑身是血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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