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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场聚会是谁办的？”
“一个叫‘多
蛇’的旧神派黑帮，控制了差不多两条街道和一千多户
家，规模不大。”
“规模不大？”
安森愣了下：“你知道克洛维城才多少吗？”
“那您知道克洛维城有多少吗？”黑袍教士反问道：
“八十万？这是圣徒历九十年的统计数字，而且枢密院的办事员只统计有正式工作和登记缴税的
，但凡在外城区生活过的，都知道绝对不止这个数！”
“差不多就是最近十年，克洛维城的工厂越开越多，附近的小作坊一个接一个
产；庄园被征收，没有土地的农民几乎每天都是成百上千的涌进来。”
“我没去过太偏僻的贫民窟，那些地方全都是黑帮的地盘…但大致估算一下，整个克洛维城也差不多得有两百万才对。”
两百万？！
要这么说，光外城区的就是内城区的五倍以上？！
察觉到安森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惊讶，缩着脖子的卡林·雅克轻笑了声：
“您不用太惊讶，毕竟我没做过什么普查，外城区也未必真的就有两百万——当然，绝对不止一百万那是肯定的。”
“这帮要么打黑工，要么就混黑帮，要么就一边打黑工一边混黑帮，或者打工的就是被黑帮控制的工厂…反正外城区没管。”
“就没被查过吗？”
“查？不怎么盈利或者太挣钱的黑帮工厂，没两天就被对手炸了，活下来的全都是找到内城区贵族关系，给正规工厂做代工逃税的。”
“……你好像对这些很清楚？”
“您只要在一家酒馆待上四五天，这些对您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卡林·雅克咧嘴一笑：
“或者在教堂也行，那些满腹牢骚的工，根本不在乎告解室里坐着的是不是个正经教士。”
所以你果然是个不正经的教士…安森默默的喝了黑啤酒：
“你能帮我想办法混进这个聚会吗？”
“没问题——虽然他们并不认识我，但我知道他们平时聚会的地点；您只要打扮成普通的工，别带什么武器，然后花点钱贿赂门的守卫，进去并不难。”
卡林·雅克点点，露出了有些紧张和讨好的笑容：“以防万一我多问一句，您真的只是出于好奇，所以想要来参加一下，感受感受气氛什么的…对吧？”
看着不停搓着双手的黑袍教士，喝着黑啤酒的安森没有说话。
两研究一眨不眨的对视了足足半分钟，卡林·雅克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僵硬，最后微微抽动了下喉咙：
“……抱歉，是我多嘴了。”
喝光后一啤酒，安森重重的将杯子砸在桌上。
………………
“砰！”
一个身高两米的光纹身大汉满意的掂量着掌心的三枚银币，拽起身后木门上的铁环，砸出堪比一磅炮的动静。
过一会儿那扇木门被打开，环抱双臂的光大汉让开身子，浓烈的酒
和油炸食物的香味，躁动的欢呼与慵懒的呻吟声从门后涌出。
这究竟是旧神派聚会，还是个黑夜店？
站在原地的安森愣住一秒，然后在身后排队羡慕的眼神中走进了大门。
嘈杂的大厅和西门街的王冠酒馆没什么两样，嘈杂的声响和夹杂着汗
味道的酒与烟
味；拥挤在大厅中央的们围绕着一个差不多十平米的围栏，两个光大汉正在们的欢呼和辱骂声中扭打在一起。
安森就在这些群中穿梭，换了身粗布外套和亚麻围巾的看起来和普通的客们没什么两样，身上的武器都被藏在了王冠酒馆，身上只带着一柄藏在靴子里的烤蓝匕首。
按照卡林·雅克的说法，这个叫“九蛇”的旧神派黑帮还兼做私酒和博彩业；也喜欢用酗酒狂欢和赌博炒热气氛，吸引外加
。
……“真正的聚会要等到赌博结束以后才会正式开始。”卡林·雅克解释道：
“通常他们会用数目巨大的赌额，引诱在场的所有来赌——掷骰子，
盘赌，吃烤肠大赛，死亡格斗…靠极其夸张的比来炒热气氛，当然，绝大多数都会血本无归。”
“等到赌博结束，聚会正式开场；如果你在赌局上赢了好几，就会有邀请你去某个桌子‘喝几杯’，那些就是这个旧神派黑帮的目。”
“他们会给你几个‘小任务’，完成了他们就会给你一笔‘奖赏’——通常是一批私酒和
——然后再给你几个新任务，这么重复一两个月，你就能加他们了。”
“这个旧神派组织…怎么听起来好像和旧神派没什么关系？”安森忍不住问道。
“绝大多数旧神派组织和旧神派都没什么关系。”卡林·雅克摇摇：
“他们就是一群施法者黑帮，走私贩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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