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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拦住，然后他冲巡游使递一个眼色，再次从武君令牌中引出一道气息。
“你还不从实招来吗？”
那
子抬
看到程羽指尖上的那团气息，随身都可能被其弹向自己，终于翻身爬起，跪在地上磕告饶道：
“先生饶恕，先生放我归去吧，小子可从未有过杀生害命之举啊。”
“你从实招来，若果是无害，我可为你在武君跟前试着讲一讲
。”
“没用的，武君也救不了我们的。”
程羽闻言眉一皱，和巡游使对视一眼，开
问道：
“你到底是何
？”
“小子身前乃是青川县城氏，姓侯，名四娘。”
“侯四娘……可是钱林泓的偏房侧室？”
程羽初闻有些耳熟，转而便想起此是谁了。
地上跪着的子再次叩言是。
“这么说，你是与那私通之一起淹死于江中后，变成的水鬼？”
地上那子再次点。
巡游使惊疑地“嗯？”了一声，直接开问道：
“既已淹死，亡魂怎不去
司报道，且我等武君殿巡游使也未曾察觉你二之亡魂？”
程羽盯着脚下侯四娘浑身的漆黑鳞片，忽然想起了什么。
“我且问你，你生前最后光景，或是初死之时，可有遇到何奇异之事？”
侯四娘跪在地上低着，只顾着浑身发抖，好一会才哆嗦着摇摇。
“你若还不老实说来，那就真别怪程某不客气了。”
程羽看出来了，这侯四娘显然是在隐瞒着什么，当即便要将指尖的武君令牌气息弹出。
侯四娘如有感应，完全趴伏于地大声喊道：
“我说我说，先生莫弹，
也是一苦命之啊！呜呜呜呜……”
侯四娘呜咽几声后，趴伏在地，哆嗦着言道：
“小子乃是青川县侯家四，上有二兄一姐，其中唯有三哥不良，整
不堪，自打爹娘被其气死之后，甚至在外还闹出了命官司……”
“侯三关？”
程羽冷冷问道。
侯四娘点点：
“正是，原本与钱家另一旁支的大郎钱如坚青梅竹马，暗生愫，只想着再过一二年，便让其父母上门来提亲。
哪料想不知何时，家竟被其族叔钱林泓看中，老贼暗中给我三哥送了三百两银子，那黑了心的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竟将自家亲妹子药倒捆了，送进钱府。
约摸着一天一夜之后，我醒来却已失了贞洁，只得从了那老贼。
后来偶然再次遇到如坚，才知晓他得知我被抢进钱府后，却依然挂念于我，暗中更是使了银子才得与我相见，于是我二便旧复燃……
不想府内大爷大婚当晚事败露，老贼恼羞不过，将与如坚捆上手脚，塞住嘴
，装进木箱，填上石，拉到龙相江边，活活投进了江中。”
侯四娘抽泣两声后，低思索一阵，继续言道：
“被困在木箱中许久，本已昏脑涨，忽然感觉身子一沉，周边涌进许多水来，然后……
然后不知多久，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穿过木箱漂浮出来，立在浑浊江水之中，隐约看到脚下的木箱，身边的大郎，和眼前一黑衣男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