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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的身上。仵作、门子、皂班，都跟码
帮有来往。”
“大
和师爷都惧怕怒海帮，不愿惹麻烦。”
“毕竟三帮四会后，是……燕阀。”
“虽说矮脚虎只是小角色，可陈贵也谈不上什么大物，为了一个卖馄饨的，没必要。”
徐捕快好像吞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他面色涨得通红，只是瞪着上司，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案子就这么结了？”
铁捕没有说话。
走过了两条街。
快到衙门的时候。
他才回道：
“小徐，你刚穿这身袍服，佩这把刀，骨子里可能还有点热血。”
“这是好事，但别太上，不然就成坏事了。”
“天底下没什么公道，只有规矩。”
“咱们升斗小民，得小心翼翼守着规矩过活。”
“像三帮四会，燕阀，六大家，平天寨，他们才有资格不讲规矩。”
徐捕快垂问道：
“凭什么？总有个讲公道的地方吧？”
铁捕满脸沧桑，默默道：
“出了华荣府，外面也一样。以前有个，他不想讲规矩，想讲公道……后来死了。”
徐捕快忽地苦笑道：
“也许，也许我真的应该去边关。”
铁捕拍了拍有些心灰意冷的年轻：
“看得多了，你以后就会习惯了。”
乌北一域，大业天下，哪里不是如此。
……
……
月上中天。
燕阀。
雅言居。
一身华服的燕天都脚不沾地，没有惊动任何。
穿廊过道，来到了燕明诚的住处。
他抬掌发巧劲震断了门闩。
走进静悄悄的房屋卧室。
坐到了燕明诚的床边。
轻轻唤了一声：
“诚儿。”
燕明诚好似猛地惊醒，却见父亲眼中一片暗红，直勾勾盯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