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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外
，所以霍斯没有避嫌。
他走至前台，掏出两样物品。
一样是一张纸，上面画着长生会的纹身；一样是用纸包着的
末，浅白色的。
负责解释的是宋一源：“图案是一个叫长生会的组织的纹身，我们正在追查这个组织。这末嘛，是最近黑市流通的一种药，叫聚元。”
“这聚元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最近在黑市秘密流通，很受欢迎。”
“据说聚元的配方来自于一本百年前流传下来的书，书分为上下两册，上册制药，下册制毒，但凡有一点这书的消息，都能引得无数趋之若鹜。当然，我个觉得有点小夸张。”
“这一次聚元引起不小关注，很多都想找到聚元的制作者。其中包括长生会。”
讲解完一大串，宋一源说明他们的来意：“我们想找到聚元的出处。同时，有关长生会的消息，越多越好。”
闵昶听完后，只说：“规矩。”
霍斯很上道，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到了桌上。信封之下，又压了一张纸，是霍斯的联系方式。
虽然是第一次找闵昶合作，但规矩他们都是打听清楚了的。
找上门后说明来意，再付定金等消息。
如果闵昶给不了线索，定金不会退还。如果闵昶找到了线索，每一条线索他都会标好价，看他们是否愿意花钱买。
闵昶瞥了眼信封，淡淡说：“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
“行。”霍斯点点
，随后看向起身去拿酸
的墨倾，狐疑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墨倾拿起小桌上的酸，就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翘起了腿，不紧不慢地说：“我是回春阁的大夫。”
闵昶一噎。
——他家小医馆可请不起这档次的大夫。
“你不必——”
霍斯刚想说什么，视线扫过墨倾的脚踝，蓦地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