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忏悔

告解，我以上帝，圣子，圣灵之名赦免了他的罪过。”主教目视着群，“这就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听到“告解”二字，所有都立刻明白想从主教这里打听子爵的消息已不可能，但大家仍不死心，“您能否再透露一些呢，子爵是不是真的持枪自——”

“您期待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呢？”主教的声音非常平静，他以温和的目光望向提问的记者，“再过一会儿就到了今的宵禁时间，你们不应当再在这里围堵什么，这也会影响到在这里工作的医生和正在接受治疗的病。”

“那能否谈谈您此刻的心呢主教大——”

“是的，随便什么！请和我们说上两句吧！”

在短暂的沉默间，一切镜已经重新聚焦于主教的脸。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知道里希子爵正在经受一场严酷的考验，”主教轻声道，“‘们，甚至恶，要比我们想象中的他们幼稚得多、天真得多。其实我们自己也一样’，这是白银时代一位伟大文学家的话，我想，它永不过时。

“我永远惊异于造物主赐予心的磨难和痛苦，同样的，我也惊异于子爵直面内心的勇敢。今天，子爵已经在天主的光照下省察了自己的良心，他已与天主重新和好。

“我将为他祈祷，主与他同在。”

主教凝视着镜，他的目光毫无闪避，带着父亲式的仁慈和威严。借由这镜，无数也将凝视主教的眼睛——怀着虔诚，怀着讥诮，或是无休止的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