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奉还

闯了基地的地下医院”，显然属于“极其严重”的那一档。

“其他来也需要时间，你不用着急。”

在赫斯塔的目光中，肖恩打了个寒战，彻底安静了下来。

孩蹲下来，她抓起肖恩的发，将他的颅从地面托起。

四目相对，赫斯塔神冷极了。

“记得吗，你之前说我像花。我后来想了想，说不定真是这样。在短鸣巷，在圣安妮修道院，包括在基地，我总是能遇上一些真心待我的，她们就像待一朵花一样用心待我。

“在我生病时，有寸步不离地照料我，有为我守夜，为我祷告，求神减轻我的痛苦；有教我识字，教我唱歌。为了我的幸福，她们甘愿冒险，甚至在危机时刻，她们之中有甘心用自己的死来换我的生……总是有，把我看得比她们的命还要重。”

赫斯塔看向肖恩，“你被这样过吗，肖恩？有为你做过这些事吗？”

不等肖恩回答，赫斯塔已经浮起一个轻蔑的微笑。

“怎么可能有呢，你配吗？你不配。”她轻声道，“一个像臭虫、像老鼠、总之不像个的东西，没会在乎。因为像你这样的懦夫、混蛋、鬼话连篇的骗子，注定一辈子都是被踩在脚底的杂碎……还妄想着向上走吗？你只配活在臭水沟里。”

肖恩说不出话来——这些话里的一些词汇，是他曾经对迦尔文说过的，他不知道赫斯塔究竟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但此刻肖恩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的下颌微微颤抖，胸剧烈地起伏，眼睛因为愤怒而充血，鼓胀的青筋从他的脖子一直撑到他的太阳。

他一言不发，死死盯着赫斯塔的方向。

从来没有……这样侮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