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偏执校草（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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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面，一抹黑影看着云柒的背影，扯了扯唇，然后又将线路接通。

神病患者并没有传说中很多巡逻的员，云柒靠着系统给的陈燕的病床号，一路摸索。

路上也没有碰到其他。

病房门都会有病的名字和身份证号，云柒扫了一圈，最终在一个病房前停住。

云柒推开门，病房里面安安静静，一抹少的身影呆滞地坐在床上，双目空地看着墙壁。

如同木偶。

哪怕云柒推开门发出声音，陈燕也还是没有转，依旧愣愣地看着墙壁。

“陈燕。”云柒喊了一声。

陈燕还是像没有听到一样。

云柒眸子闪了闪，然后看着脸色煞白的陈燕，道：“我是张若若。”

听到“张若若”三个字，陈燕转看了一眼云柒，又收回了目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呆滞地抱着自己。

看到陈燕这个模样，云柒扯了扯唇，开门见山道：“是你杀了张若若吧。”

许是这句话突然刺激到了陈燕，陈燕不停地摇，喃喃道：“...不......不是我......”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陡然拔尖，道：“不是我！”

近乎疯狂。

云柒看到陈燕这幅模样还是平静地问道：“那是谁杀死了张若若？”

“......是......是......”陈燕像是拼命地回想，一直重复“是”这个字，最终道：“......是林栖！”

“是他，就是他！”陈燕笃定地道。

听到林栖两个字，云柒本能地手指动了动，想要捏咒将陈燕捉弄一番，结果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灵力早就被系统封了。

“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云柒道。

如果陈燕之前就指证林栖，不管林栖有没有作案动机，都会被拘留，不可能活蹦跳了十几天。

“我......我......”陈燕喃喃道，突然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发，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林栖杀死了她......”

一咬定。

“可是你现在是神病患者，你的供词做不了真。”云柒平静地说。

“我没病！我没病！”陈燕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