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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妥当。”
“嗯,那就好,”看到王获的那帮手下还愣在原地,板着脸道:“你们以后多看着点获儿,免得他总是胡闹。”
众忙施礼道:“是是是,老爷 我们一定会的,放心吧,老爷。”
……
回到住处,我诚恳地对路晨说道:“这次真是谢谢路先生啦,有空我请您喝酒。”
“请我喝酒就不必了,要喝我自己会向主公要的,”他冷冷地说道,将铁槌掖在枕下面,直接从床单上撕下一段布条,摊开手掌准备包扎。
我看到他的右手,有两处虎已经开裂,手掌皮开
绽,血
模糊,于是皱着眉
走过去,诚恳地说道:“路先生,我去给您弄些药来。”
“不用了,我皮糙厚,这点小伤没什么大碍,”边说边把布条缠在手上,最后用嘴配合左手,系了个活扣。
我还想说点什么,门外孙管家偏偏这时候过来送饭,安排好路晨的饭菜,孙管家对我笑着说道:“陈先生,老爷特意吩咐我给您多加两个菜,不知道您还需要酒吗?”
“不了,谢谢,我平时很少喝酒的,”我忙站起来说道:“孙管家,麻烦您替我谢过主公。”
“一定一定,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先生用餐了,”说完,倒退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路晨抓起饭勺子,因为用力碰到了手上的伤,疼得倒吸一
冷气,本想上去帮他,但是看到他那副拒
于千里之外的表
,我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自讨没趣。
……
子过得平淡无奇,多了个睡午觉的习惯,躺着床上刚有些困意,被窗户外伸进来的右手打了一下,吓得我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喂,陈先生,怎么这么清闲,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呀?”窗外探过来一张带着邪气的笑脸,冷不丁的我还以为是邹肇臣呢。
“二公子,”我立刻意识到,现在是在汉朝的司马府,眼前的这位是王家的二少爷王获,忙跳到地上,鞋也顾不得穿。
“别拘谨,不用拘谨,”王获满脸堆笑,望了望侧卧在里面榻上的路晨,冲我勾勾手指道:“走,陈先生,咱们外面说话。”
我看路晨那边没任何动静,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熟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二公子,有什么事找在下吗?”我施礼道。
“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了,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吧,走,我带你出去喝酒散心,”王获笑着拽住我的衣袖道。
“出去喝酒,”我想到前两天王莽让他熟读诗文的事儿了,小心道:“二公子,您这出去,不怕主公怪罪吗?”
“怪罪什么怪罪,我爹一天忙于公务,哪有时间管我出不出去,怎么,您陈先生害怕了?”
“哪里哪里,小的只是为二公子担心。”
“放心吧,有我呢,走了,都中午了,”王获笑着催促道。
街上行多了起来,王获笑着说道:“陈先生,您是不是很少来京城啊?”
“不瞒二公子说,我久居山林,长安我其实是第一次来,”我回道。
“这样啊!反正今天闲来无事,我脆领你好好逛逛,如何呀?”
“那就有劳二公子。”
“客气了不是,陈先生。”
王获背着手,前带路,领着我没事儿在长安城里闲逛起来。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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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时期的长安城,跟民国时期,不论是,还是繁华程度,都要差了很大一截,哪怕现在是盛世,相比较民国还是
世。
转到了长安城西北角,终于看到有摆摊了,摊位上的东西不多,而且种类还单一。
”陈先生,最近没有什么节,所以集市这边不是很热闹,咱们也别看了,走,找地方我请你喝酒,”王获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木楼道。
木楼前搭着一座高台,上面有一个衣着华丽,容貌漂亮的子在翩翩起舞。
我觉得新奇,不禁多看了几眼,王获拍拍我道:“怎么样,相中那姑娘了,我一会儿叫她下来陪你喝两杯。”
“没有没有,”我忙急着摆手道:“我一个山野村夫,没见过这场面,只是好奇而已,让二公子见笑啦。”
“行啦,行啦,别说那么多了,走,咱们先进去喝酒,”他前带路,先踏进酒楼大门。
门伙计一眼认出了王获,上前笑道:“二爷您来啦,楼上请。”
“嗯,伙计,楼上靠近街面还有位置吗?”
“有有有,二爷您来巧了,现在我们这里还没上呢,地方多得是,您看看喜欢坐哪里都行,”伙计说着,把我们引到楼上。
只有一桌两个客,王获挑了个正好对着跳舞高台的桌子,笑着道:“陈先生,你看这桌怎么样?”
“二公子,但凭安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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