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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历，甚至认识他的
不多，生前几可算是籍籍无名，但其死后，名声却越来越大……”
“因为
汐论？”
杨狱开
了。
“起三千年，天地即将迎来大变！这个说法，在天下诸国、诸世家门派中流传甚广，只是不为寻常所知罢了。”
大老板的眸光很亮，缓缓说着。
他明显对三笑散知之甚
，有些东西杨狱在六扇门、锦衣卫的案牍室中都不曾见过，但他却信手拈来。
不但说出了三笑散留于各处古迹中的流言，更对于汐论的各种解释知之甚详。
“汐论，杨某也看过。只是天地大变的说法，到底是他一家之言，恐怕未必就有着证据吧？”
杨狱不动声色的试探，他总觉得面前之心思沉，抱有极的忌惮。
“老夫少年时也与杨大一般心思，只觉这三笑散与其他野道一般，言辞空泛而无证据，直到……”
大老板的望了一眼杨狱，心知此对于自己的戒备很，却也不甚在意，缓缓道：
“两位看过汐论，但想必没有看过下册吧？”
“汐论还有下册？”
这下，杨狱也有些惊讶了。
哪怕是徐文纪中，他也并未听说过这汐论还有下册。
“汐论的上册，是三笑散整理出来的汐论，而下册，则是他预测中，天变的征兆。
两位没有看过并不奇怪，事实上，这汐论的下册，知道的不超过十个。”
大老板微有得色，分享秘密，是拉进彼此关系的最好方式。
“原来如此。”
杨狱心中将信将疑。
“其中许多征兆其实说也无意义，可有一个征兆，杨大，应该是知道的。”
大老板微笑：
“幽灵山庄！”
“这和幽灵山庄有什么关系？”
杨狱风不漏。
这老胖子说得越多，他心中反而越发的忌惮，很明显，这胖子把自己调查的清清楚楚。
“杨大还是信不过老夫啊。”
大老板微微一叹，道：
“汐论下册中曾有提及，天地大变的征兆有三，其中之一，就是传说中‘天界’‘佛界’‘仙界’的再度出现……”
“传说难免夸大，这世上未必真有所谓的天界吧？”
秦姒有些皱眉。
即便她也身怀道果，可对于传说中的仙界还是存疑的。
依着传说中所言，仙界之大，亿万万倍于界，如此巨大的世界若是真个存在，怎么可能说个消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即便毁灭了，难不成连点滴遗迹也没有？
“自然是有的，只是，以老夫看来，所谓的‘天界’‘佛界’‘仙界’‘幽冥界’其实只是一个世界，三笑散称之为‘天海界’。”
大老板看着杨狱，却没发现什么异样：
“杨大亲历的幽灵山庄，事实上老夫也去过，若所料不差，那其中的产物……”
“天海界。”
杨狱心中微沉，这是他第一次从其他中听到这个名字。
“其实，老夫自己也经历过类似的奇异之地。那是一个夏天，离家访道的我，迷失了方向，又累又渴，昏昏沉沉睡去……”
眼见杨狱仍有戒备，大老板微微皱眉，说出自己的经历。
听着他的声音，在座的两与谢七心思各异，却皆是静静听着，谢七知晓他要说什么，但自然不会打岔。
最初，杨狱与秦姒般不以为意，不过是个少年寻仙访道的典故，这样的故事，道藏佛经中不知多少。
可听着听着，杨狱心中就有些动容了。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杨狱咀嚼着大老板中诵念的道歌，用尽了莫大的气力，才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沸腾没有前失态。
这首道歌，他自然是听过的。
只是并非是在此世，而是在前世……
“杨大听过这首道歌？”
大老板有些诧异。
杨狱平复心境，摇摇
，问道：“敢问大老板，可知你所
的那座山，那道观，可有什么名字？”
“名字？”
大老板眉紧锁，片刻后还是摇摇：“那时只顾着追逐那歌声而去，路上所见着实没有留意，多年来，以为憾……”
他叹了气，少见的流露出惆怅、遗憾。
“可惜了。”
杨狱也有些遗憾。
秦姒察觉到什么，却也没说什么。
“那必是一座仙山，时至如今，老夫也难以忘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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