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好？”
楚青山半信半疑看着苏峥，“有具体表现吗？还是有数据说明？”
“没有数据……”
苏峥认真看着楚青山，注意到楚青山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赶紧补充道：“我能感觉到下面批发商的态度变得积极了，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应该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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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楚青山低声呢喃，随后失笑摇
。
苏峥不知道楚青山到底什么意思，也不敢多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楚青山将还有大半截的香烟按灭，轻叹道：“去年抢购结束后，经济发展速度变缓了许多，甚至在某些领域出现了倒退况。现在出现了一种声音，质疑改革的方向是否正确，并且引发了小范围的讨论。”
按理说，这方面的话题苏峥没有资格参与，老丈
能主动跟自己聊起这方面的话题，要么是心烦想要找个释放一下压力，要么就是想听一些不同声音。
在不确定老丈的真实意图之前，苏峥不想冒然说话。
“你觉得现在努力的方向有问题吗？”
楚青山直勾勾地看着苏峥，“你是商，应该有自己的感觉和看法吧！”
看来这是自己猜测的第二种心思了！
苏峥赶紧打起
神，简单思考之后回道：“大道理我说不出来，若是从个角度来讲的话，我觉得没有问题，现在的环境比较适合做生意。”
老丈清冷的目光让苏峥知道刚才的回答没能让他满意，不得不硬着皮强撑笑脸道：“如果非要说出问题的话，那就是力度还不够大。”
楚青山已经说过有质疑声音出现，苏峥还敢说出背道而驰的话，这让楚青山来了兴趣，“为什么这样说？”
面对老丈的追问，苏峥也没打算藏着掖着，重新组织语言：“国家先后出台了鼓励港台商来内地投资的决定，沿海的开放城市也都在积极响应号召，吸引拉拢外资投
到当地的经济建设中去，却唯独没有对内地经商从业者的明确态度。”
这句话一出，楚青山便皱起眉，“之前不是出过‘承认保护私营企业利益’的文件吗？”
“一个是鼓励支持，一个是承认保护，本质不一样啊！”
反正已经开
了，反正书房内只有翁婿两，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苏峥壮了壮胆子，继续说道：“无论是辞职出来经商的，还是从小商小贩做起来的，大家都是抱着尝试态度做事，无形之中就多了很多顾虑，做起事来难免会有束手束脚的感觉。”
“这种心态如果不遇到什么挫折还好，一旦遇到问题，很容易成为惊弓之鸟，畏手畏脚不敢向前。”
说到这里，苏峥停顿一下，随后苦笑道：“我之前就有这种感觉，要不然也不能带着暮烟跑到鹏城，还让京城的生意停工。”
楚青山微微一怔，没好气地瞪了苏峥一眼，“瞧你那点出息吧，有我在呢，你怕什么！”
苏峥继续苦笑，“就算是这样，还是忍不住担心。”
楚青山不说话了，苏峥说的这种况并不是发生在他一个身上，大多数都有这种心态，说白了，就是骨子里蕴藏的趋利避害思想。
“继续说。”
见老丈没有抵触绪，苏峥更加无所畏惧，“且不说外商，就拿国营和私营作对比，待遇差距就不是一星半点。说严重点，国营企业只要有路就能走，私营企业只能走国营企业走过的老路。国营企业都走不通的路子，放在底子薄弱的私营企业身上，走通的概率能有多大？”
“就拿这次出指标的事来讲，去年我就跟您提过这件事，那时候我的想法很简单，国内市场不景气，那就趁机去外面的市场试一试。”
“毕竟咱们国内的生产成本要比国外便宜一些，竞争优势还是有的，即便是拿不到太好的成绩，也能多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对企业以后的发展提升有帮助。”
这么明显的意思楚青山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不满瞪了苏峥一眼，事帮你办成了，你反倒抱怨办的晚了？之前怎么不说这种话。
苏峥
笑一声，自己说这种话好像确实有点不厚道，但事实况就是这样。更何况，今天是老丈主要要求自己阐述观点的。
一时间，书房内陷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楚青山才幽幽说道：“那你考虑过为什么这样做吗？”
苏峥缓缓摇。
“国营比私营更加可控！”楚青山直接丢出这样一句话，“国营企业如果走错了路子，随时都可以掉回来，私营企业能吗？强制管理会不会引发更大的不满？”
看苏峥不说话，楚青山摇笑道：“你呀，看问题不能处于单一角度，要学会多角度思考。”
苏峥不否认自己看问题有些片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