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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予厚望的嫡长子的话，想必高殷已经死了不下百次了。
毕竟是在
虐好杀的高洋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
“唉……”
高殷略微叹了一
气。
不过这却被沉思之中的杨愔给听到了。
殿中安静，二
方才都在思索事
，高殷的这声叹息着实是有些突兀。
其实高殷哪里是故意的。
只是想到
之处，有些迫不得已和控制不住罢了。
只见方才还是思考状的杨愔突然抬
，微微望了一眼面前的高殷，疑惑问道：“殿下何以叹息？”
“可是对此童谣有了见解？”
听到杨愔还在想童谣之事，高殷恍惚之间，又有些感觉自己怪对不起家的。
家在替你认真想事，反倒是自己的魂儿已经神游海外了。
高殷面上仿佛有黑线划过，一边鄙夷自己这番行径，一边回应道：“并未……只是、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高殷倒也没有同杨愔扯谎。
他自己就不是个喜欢撒谎的。
实话实说。
就是这么简单。
杨愔见高殷面上的羞惭之色，心底不知作何想法，面上倒是没有显露。
他又稍作沉吟，而后开说道：“这童谣，就是写给臣的。”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何怀有此等心思，不过他确实是针对臣而来的。”
“殿下但可放心，这童谣，并没有再说殿下您。”
……
听着杨愔肃声解释，高殷还是有些疑惑。
“吾再看看。”
杨愔听到后，就转手递给了高殷。
高殷又细细品味了一番。
这个童谣。
“羊，羊……吃野
，不吃野远我道，不远打尔脑。”
高殷沉声念了出来。
“这羊，若真如杨公所料，是说你，那后面是什么意思呢？”
“吃野……又是何意？”
高殷并不痴傻，他自己问完，其实自己心底隐隐约约有了一点猜测。
只不过还不知道准不准确，于是，他便想要听听杨愔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