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酒吧发生冲突以后，李牧阳再也没有联系过歆月，似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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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暑假的歆月，要参加区教育局举办的为期一星期的师德提升培训班。培训班设在离旭晨较紧的市十一中。
这天正值上班早高峰，歆月乘公
车去十一中参加培训，车里摩肩接踵，汗臭味、烟熏味、香水味……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呛得她几乎窒息。
歆月站在离后车门不远处。
突然，有大喊“小偷......”
等歆月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双肩包被拉开了。
一个小伙子刚好从后面扭住了准备从下一站下车的小偷。
司机将车临时停靠在了路边宽阔地带。车上的男们蜂拥而至将小偷围得严严实实，其中一个穿警察制服的小伙子拿出手铐将小偷拷牢带下了车。
这时，扭住小偷胳膊的小伙子才抽身扭
过来把从小偷那里抢过来的钱包递给歆月。
歆月镇定一看，竟然是齐豫渊！
“好久不见，丫！”齐豫渊看着歆月微微一笑，似乎他早就认出歆月了。
“好久不见！”歆月明明心里小鹿
撞，但还在极力装作镇静的样子。
“你.......”歆月说。
“你.......”齐豫渊说。
二不约而同要说什么，但都突然停住了。
“你去上班吗？”齐豫渊问。
“哦，不，学校放暑假了，组织了一周的培训，我去十一中参加。你呢，去上班吗？”看着依旧帅气的脸庞，歆月脸色
红地说道。
“嗯，我在高新区政府上班，今年才考过来的。”齐豫渊说道。
“你电话号码变了吗？”歆月猛地想起自己马上要下车了，急切地问道。
“没变！那天晚上是你打的电话吧？”齐豫渊问。
“嗯，是的。那天正好和谭旭晨她们在一起，聊起你，就想问问你。”歆月说。心想你明明知道是我打的，还不回电话！
“那天刚好加班写材料，没听见电话铃响。之后这几天想回电话，但......你要下车了，十一中到了......我会联系你的！”齐豫渊话说到一半，提醒出神的歆月赶紧下车。
歆月急匆匆下了车。下车后，望着齐豫渊站的车窗处，依依不舍地摆了摆手。
齐豫渊用左手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嘴里低声说：“回联系！”
车开走了，歆月的心也跟着走了。车越来越远，她的心空了。
明明之前来过十一中，但她心不在焉还是走错了地方。到教室的时候，课已经开始上了。
这一上午，歆月注定是没法儿静心听课的。脑海里全是与齐豫渊的过往——
“你觉得装在套子里的奇怪不？奇怪吧？你不觉得别里科夫和你很像吗？”刚学完契诃夫创作的短篇小说《装在套子里的》后，歆月逗在她心中表现呆萌的齐豫渊。
“哪里一样了？我思想很开放很新的，好吗？”齐豫渊极力辩驳。
“笨蛋，我是说你今天的装扮跟他有点像——把脸藏在竖起的衣领里面，戴着黑框眼镜，耳朵里塞着耳机........当然，家别里科夫戴的是墨镜，耳朵里塞的是棉花！”歆月用语文课本捂着嘴，仔细盯着齐豫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哈哈哈哈哈，我打死你个丫片子。”齐豫渊说着，拿起手边的试卷就往歆月上扇。
歆月立马躲到一边儿去，连忙说：“我不热，你给我扇风
嘛？倒是你，衣领那么高，该热坏了。来，我给你扇扇！”说着，夺过齐豫渊手中的卷子扇了起来。
......
“章歆月，他们都说你可能喜欢我！”课间，坐在歆月后桌的齐豫渊认真地对歆月说。
“谁说的？让他们把‘可能’去掉！”歆月说，然后装作调侃地大声说：“你个呆子，还自作多
！好好学你的习吧！”
......
好像在齐豫渊面前，歆月的
格就会莫名变得开朗起来，全然和别心目中那个温婉高傲的形象不一样。
齐豫渊是在外地上的大学。大三之前，他们都还没有手机，刚开始用书信来往，偶尔还会打座机，话题也仅限于对学习生活的
常问候。
记忆中，齐豫渊说过让歆月当他
朋友这回事，但语气全然不怎么正经八百。歆月以为他在开玩笑。虽然那时，歆月倒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后来又有一次在电话里，齐豫渊说到大学生谈恋
这个话题，突然说到了大四毕业，要是两都没谈恋，且在一个地方工作，不如凑合成一对儿得了。
二联系，每次都是齐豫渊主动打电话。歆月从来没有主动过。他为此还曾抱怨过歆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