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类的定义

穿着兜帽卫衣的喰种高高跳起，扑向那个提箱怪。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提箱怪也不回，提着箱子侧身向后横扫。

扑通！

血四溅。

喰种腹部血流不止，倒在地上，已然失去反抗能力。

黑乎乎的巷子里跑出一个身穿灰色风衣的年轻，面目端正，一脸正气：“对不起，真户先生，我来迟一步。”

被称作真户的怪，慢慢悠悠伸出一根手指：“亚门，这要靠感觉。”

……

一连几天。

都没发生过什么事。

吕言每天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喝着咖啡。

他发现这个咖啡厅也并非所有客都是喰种，偶尔也会有类客。

这个店里的喰种们也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将类客杀掉，反而是经常地开车去那些自杀地点将死亡的尸体带回咖啡厅，当做粮。

他心血来也跟着去过一次，发现店员们确实是到一些悬崖捡自杀的尸体。

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他在这里，所以这些喰种有所收敛。

这几天他也差不多见过了古董咖啡厅里所有店员。

不时会出现在咖啡厅，带着金木去捡尸体的四方莲示。

咖啡师古间圆儿和店员见宣。

还有那个能给吕言带来强烈危险感的芳村功善。

在吕言看来，除了两个常驻的店员董香和金木，这个咖啡厅里的其余成员，每一个都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

“面具……吗？”金木研刷着盘子，有些不明所以。

“没错，我觉得你也去定制一个比较好。”店长语气祥和地说着，转又对经过的董香说：“董香，你明天能陪金木去面具制作那里吗？”

董香很嫌弃，表示完全不想费宝贵的周末休息时间。

吕言有一茬没一茬地喝着杯中的咖啡。

眼看着已经沟通好了，董香虽然很不爽但还是答应带金木去。

“加我一个吧，我对你们说的那个面具店也挺感兴趣的呢。”

吕言声音和蔼地了一句。

芳村功善完全没有要听取董香两意见的意思，直接就开定下：“言先生要是愿意一起去的话就太好了，拜托你顺便保护一下这两个小家伙。”

吕言摆摆手，示意没问题。

随后又接着喝起了咖啡。

……

练马车站。

作为二十区最大的车站，流量很大。

吕言穿着一件黑色外套和金木一起站在车站前面等董香放学过来。

没等多久，董香出现了。

“走吧。”

一路上。

董香表现得很厌恶金木研，独自一走在前方带路。

“言……言先生。”金木研有些犹豫。

吕言语气和蔼：“嗯？你说想什么？”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吕言也知道金木研一开始其实是一个类。

因为一个医生给他移植了喰种的器官，所以才导致他变成了喰种。

“您觉得，我还算是类吗？”

实际上金木研只是知道吕言是一个很厉害的，但是也并没有具体见过他出手。

平里吕言一向表现得和蔼可亲，再加上吕言类的身份，金木研很想知道作为类的吕言是怎么看待他这种存在的。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类。”吕言反问道。

“啊？”

“从生理上来说，喰种包括我都不算是真正的类。”吕言看着两旁紧闭着大门的店铺，语气平淡，接着道：“大部分对于类的定义，都是从生物学角度来定义的，所以按照普世观念来说，你已经不是类了。”

金木研神色有些黯淡：“这样啊，说的也是。”

吕言侧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我曾经有段时间，也认为自己不算类，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我都觉得不算。”

“啊？可是您不管怎么看都是个类吧，虽然很开心您安慰我。”金木研感觉吕言是为了安慰他才这么说。

“不，其实我更愿意从哲学的角度或者说行为来看待是否为类，如果你做的事都充满的话，谁能说你不是类呢？”

在吕言久远的生命历程里，就像他所说，他见过不少的披着皮的算是畜生事的。

易子而食，两脚羊这些词。或许在段建辉他们那个年代只是区区一个词而已，可是对吕言来说，都是他亲眼见过的场景。

至少他觉得，到了那种地步，也谈不上是了。

“啊？我不是很明白。”金木研挠了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