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塞到嘴里,吹响了啾啾声。
舞台上的赵诗贤听到,就给南易打了一个秋波,身体再次摇晃起来,脸上的笑容被灯光一打,瞬时,璀璨动
。
一曲唱罢,在掌声中,赵诗贤走下舞台,来到南易的边上。
“怎么不找个位子坐?”
“你没有订台子吗?”
“我也刚来,还没开台子呢。”
南易招了招手,叫过一个侍应生给他们安排了个台子,两张半圆的沙发,赵诗贤没有选择坐在南易的对面,而是很自然的和南易挨在一起坐。
“南易,你最近有炒
吗?”
“为什么问这个?”
“我觉得恒生指数快升到
了,马上就会迎来
跌,想抄底的话,机会很快就会出现。”
“没多大的想法,香塂的公司我挑不出一家值得我长期持有。”
“唔?香塂的公司你都不看好?”
“不是不看好,是不太看得上,都是香塂这个畸形社会形态下的畸形产物,离开香塂大多都会水土不服。”
“李铜板你也看不上?”
“他不错,一个纯正的,嗅觉很灵敏的商
,香塂的首富非他莫属。”
“为什么这么说?”
“他没有家国思想,哪里有机会,哪里能看到利益就往哪里钻,很少有商
能做到像他如此纯粹,一切都是为了攫取利益,没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念
。”
“南易,你这算是夸他还是损他?”赵诗贤轻笑一声说道。
“夸,当然是夸,能把生意做到他这么大规模的,哪里会是什么善
。别
都要给自己脸上贴金,把自己装的像个
,只有他,一点都装,明晃晃的告诉别
,我就是一商
,不是什么蜘蛛侠。”
“本叔叔说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对,就是这句。”
“你呢,会是一个纯粹的商
吗?”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
,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
蓬蓬的花白的胡子。
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
,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
他对
说话,总是满
之乎者也,教
半懂不懂的。
因为他姓孔,别
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
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
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
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便排出九文大钱。
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
家的东西了!’
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
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
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
的事,能算偷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
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南易摩挲着手里的酒杯,抑扬顿挫的背诵着《孔乙己》的内容。
“我应该怎么理解,是该理解为你把自己比作孔乙己,还是说你有‘呐喊’的欲望?”
“孔乙己哪有那么好当,想要有呐喊的权利就更难,我只是一个只懂得
神胜利法的阿q,一辈子只想实现一件事——我也配姓赵。”
说着,南易又直勾勾的看着赵诗贤,“最好,还能有底气对
仆说:我想和你困觉[jué]。”
“困觉?”
“就是睡觉,浙南一代的方言,有的地方说困觉,有的说困告。啊,也不能这么说,困告其实是古汉语
语,南方很多地方都这么说,只是发音有点走样。”
“哦,你直接说瞓觉[fèn gào]不就行了。”
“呵,一个意思。”
“你想姓赵还不简单,
赘我们赵家,你就是赵氏南易,以后改叫赵南易。”赵诗贤捂着嘴呲呲笑道。
“你长得美,想得更美,你都不一定有资格叫南赵诗贤,还想让我叫赵南易?”
“哇哦,你南家的门墙还挺高啊。”
“当然高。”
“多高?”
“《the end of the world》我唱给你听。”
“好啊。”
南易走上舞台,和一个拉大提琴的中年男
耳语了一句,然后递给他一张港币,中年男
点点
,和其他几个伴奏的
传达了一下接下去要演奏的曲子。
“为何太阳,依然照耀,为何海
,仍会拍打海岸,难道它们不知道,这是世界末
,因为你不再
我了……”
伴奏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