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茸生意结束以后,我们再计算一下每个
的分红是多少,分红的钱就不从山の味账上走了,这笔钱我有用,我会抽走。你的分红,我从另外的渠道打给你们。”
“南易,有新投资?”
“我要在东京组建不动产会社,投资东京的不动产。现在东京的房价已经高的没谱,投资的风险比较大,我就不带着你们玩了。为民,东京你也去过,那边的房价知道吧?”
“知道,房价很高,不敢想象的高。”冼为民点点
。
“我这次投资,十来年时间,资金都不一定能够解套,将来能有多少回报也说不好。这十年时间,可能会出现无数次的投机机会,我底子稍微厚点,还能分散投资,你们底子薄,先把钱留在手里。”
“南爷,您不用解释,我和为民都明白,有好事,您不会忘了我们俩。”
“对,南易,你不用解释,我们懂。”
“好吧,那我就不解释了。闷三儿,在狮城买房子了吗?”
“买了,一套三居室,李家坡地少,别墅忒贵。南爷,您这次就算不叫我,我也打算回来了,那儿的什么坡菜和娘惹菜我吃不惯。”
“回来就回来,别在京城呆着,带两个
把你前面没办完的事去办了。”
“什么事啊?”
“虎骨酒、
参。”
“哦,您不说,我差点忘了。成,我玩两天就出发。”
“记住了,只收泡的老酒,新酒不收。”
“为啥啊?”
“我不想多造杀孽。”
两天时间,三
的资金都到账,也签订了拆借协议。
南易的资金里面,有1300万港币是从冼耀东那里拆借的,只从南氏控投账户里划过来2500万。
六月六小暑的那天,柯鉴真来了一趟京城,陪着湘荷、吴美凤去了国家博物馆、国营文物商店,把博物馆里的现代名家画搬了个空。
买完后,湘荷在
的护送下带着画马上飞去香塂。
吴美凤打了一辆狗骑兔子,蹦蹦蹦的带着两百多幅画往家赶。
“仁品,快出来帮忙。”
一到了自家的院门
,吴美凤就冲里面喊。
“买回来了,这么一大堆啊。”吴仁品走出院子,看着地上一大坨的画就问道。
“本来还要多呢,现代画便宜,几块钱一幅都有。我想啊,要说将来涨价,肯定古画涨的快,我就多买了点古画,现代画没几幅。”
“南易呢,他没陪你去?”
“他就没出现,我是和一个大姐去的,还有一个一看就很有文化的老先生跟着,那是帮我们掌眼的,仁品,你知道掌眼什么意思不?”
“我不懂,你说说。”
夫妻之间有时候也需要装笨让对方能够显摆显摆,这也是一种乐趣,婚姻和谐的调和剂。
“我跟你说啊,这掌眼就是……”
刘贞出发去羙国的时候,南易也跟着她一起坐上了飞机。
这时候还没有直飞羙国的航班,基本都要去香塂和东京中转,南易完全可以在香塂下飞机。
一下飞机,南易兜里的呼机就开始震动,拿出来一看,都是前些
子呼他的。有些号码他认识,有些不认识。
坐进来接他的车里,他就在车上用车载电话回电。
“禄甫,什么事?”
“南少,恒指开始跌了,不过那是一周前的事了。”
“知道了,我要是在内地,有急事就打文昌围电话,他们知道怎么找我。”
“明白,我呼完才想起你不在香塂,事
也不算急,我就没再找你。”
“继续盯着,不要
沟里翻船。”
“不会,我们卖空的都是几个大盘
,市场上
票很多,等
票再跌点,想买够我们需要的筹码很容易。”
“嗯。”
挂断了和年禄甫的通话,南易又一一回复了其他电话。
大部分都是那些潜在客户的电话,向南易打听
况,南易一一安抚。
他现在还能安抚,可时间再长,这些快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如果再不行,南易打算找个胡建那边的招商
员来对接。
在其他省份对外商保持暧昧不明的时候,只有胡建顶着压力,今年还上马了好几个外商投资的大型项目。
南易差点跑断腿、磨
嘴找来的客户,不能真让他们飞了,就算投资没法在
甽落户,也得让他们把钱投去内地,这可都是外汇啊。
接两个丫
放学,让佣
休息,他自己做饭,等吃完饭,南易就提前给两个小丫
结算上个月的工钱。
南若玢先来,她已经领教过南易的
诈,笔是她自己带来的,南易写写画画她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盯着,一丝细节都不会漏过。
等南易画好支取单,她还把单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