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卡塞尔专员

chi wa.

晚上8点到11点的你好：こんばんは。发音：kon ban wa.

初学者和通过动漫学习了几句语的通常都会说出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o ha yo u go za i ma su.），陈鸿渐的语显然是十分通的，发音中甚至带着东京音。

“こんにちは。（kon ni chi wa）”酒德亚纪温柔地回应，给一种种姐姐般的亲近感。

“那么，第一个问题。

你们相信外星吗？”

楚子航看似神不变，但以陈鸿渐对他微表的了解，楚子航有点被雷到。

“相信。宇宙里千亿乘以万亿级别的恒星数量，如果真的只有我们类，而没有任何外星存在，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据......”

听着楚子航认认真真地以科学角度回答了这个问题，陈鸿渐不由捂脸。

“咳咳，他一直是这样认真，你们别介意。”

不同于叶胜有些想笑的神，酒德亚纪倒是神色淡淡，“那么你呢？”

“我？我自然也是相信的。理由嘛，如果这个宇宙中只有类这种生命存在，岂不是太孤独了些？”

“你提到了孤独。”酒德亚纪提了第二个问题，“那么，你们觉得类存在的基础是唯心的，神的和灵魂的，还是唯物的，物质的和体的？”

“神和灵魂的，还是唯心，离开心识所取所执，一无所有，亦无有能离心而得天堂与地狱者及死亡与快乐者，心的绝对真实就是本质，只是世因为无知迷惑，而把心识与妄想，也就是心动，当成了心，这种唯心是假唯心，只能说是唯识，世上没有一物是不坏不灭的，因为物本来就不是物，也不是，心也本不是心，本质取于外境所见，所以叫心识，执迷心识所见之影像为实有，而起运动造作，故有种种现象，迷惑于现象者，即当作是实物，其实一切都是本质所造之假相，没有绝对的实体与常在，体也不过是通过本质不断的业力与惯的流转所产生的一种假相，不吃饭，本质就会开始流失，虚假的身体，犹如波的存在一样，没有自我，我执，就是生死的根本，就是妄想的执着，没有妄想的，就没有了生死，死亡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运动变化而已，死亡终究没可以得到。”

不愧是楚殿，回答依旧如此哲学、严谨。

陈鸿渐暗暗抹了抹两鬓滴下的汗水，接着道：“唯心的，神的和灵魂的。那话怎么说来着。我命在我，不属天地。我不视不听不知，神不出身，与道同久。吾与天地分一气而治，自守根本也。天地与我俱禀自然一气之所，各是一物耳，焉能生我命乎？我但去心知，绝耳目，各守根本之一气，则与道同久矣。”

楚子航瞥了陈鸿渐一眼，你小子不跟我一样？

《西升经》中的《我命章》和周道士韦处玄的注解，你当我听不出来？

“第三个问题，你们相信超能力吗？”

陈鸿渐叹了气，还是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耐心也有些不够了，不由抢先答道：“行了，我们刚觉醒了龙族血统，也觉醒了各自的言灵，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没必要这样遮遮掩掩了。”

“果然。”

酒德亚纪听到了陈鸿渐的坦白，反而放松了下来。

“那你们知道，自己身上的血统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