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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国使臣怔愣了片刻，忽然激动起来，捶着桌子，“一定就是褚侯！那两
是我在一次拜访褚侯后，在府外遇到的，他们当时被门仆驱赶，我当时求借沉木箱被拒，赌气收留了他们，他们说自己是侯府的门客，也确实有见识，我就重用了他们！”
“现在想起来，他们一定是褚侯安排的，想借我之手！”
“你确定他们是褚侯的门客？”
“确定！”就算不确定也要确定，能拉下水一个算一个。
“真的，燕相，我信你的品，但你也要信我，我不会这么蠢的，这样既害了自己，又害了蚌国，就算我再想杀燕王，也会找在他出宫的时候动手啊！”
……
出了大牢，廷尉令与庄疾并行着，“那眼下，我们需不需要提问褚侯？”
庄疾沉默了一会，问道：“刺客的审查
况怎么样？”
“他们一开始什么都不愿意说，用了刑之后，就是今
午后，招供说是他们自己策划的，原因是他们是当年麻城坑杀的后代，对我王恨之
骨。”
庄疾拽了拽自己的鼠裘，“就只说了这么多？”
“是，而且是其中一个先开
的，另一个知道同伴开后才说的，两的说法一致，我问既然是个行径，那为何要硬撑这么久，其中一个说是褚侯资助他们刺杀的，他不想忘恩负义，另一个说，是因为他们想嫁祸给褚侯，自然是咬紧牙关后的供词才可信。”
“虽然不完全一致，但钱一个的供词正好映证了后一个的供词，确实可信，只是这褚侯，可不是想提审就能提审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