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五二 女人，越多越好

倒是不会，他们会抢劫，但大部分时候是偷盗。”

“那遇到了咋办？”

“还能咋办，报官啊，你傻不傻呀。”塔林抢答说。

治安员哈哈一笑，又喝了一杯，笑嘻嘻的说：“省里下了通知了，遇到山民，倒是未必一定要报官。”

“那还能啥？”

治安员说：“塔林，你小子是带着媳来我们山阳的，你可知道，山阳有多少光棍找不到媳么？”

这一点塔林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他是和南洋的移民团一起来的山阳，那辆火车上，大部分都是男，，尤其是到了结婚年龄的实在是少。别说山阳这么个西津行省的一个普通小县了，就是西津，也是男多少，塔林还记得自己在西津的魁胜总厂活的时候，同班的一个，是个寡，带着两个儿子，年纪都快四十了，也有的是上门说亲。

而且塔林还听说过，在西津，允许男出家当和尚，但是不许出家当尼姑。

“所以说，塔林，你要是遇到个山民，要是有本事，就忽悠她当你的小老婆，只要不是强迫，在西津这里可不犯法。”治安员打趣说。

塔林瞧了老婆汉娜一眼，连连说：“不敢，不敢！”

汉娜眼睛一斜，一掌打在了塔林的后脑，斥道：“不敢？”

塔林立刻改：“不想，是不想。”

治安员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所以，遇到男的，成年的，一定要报官，协助我们抓了他们。”

“抓了之后咋办？处死，还是拉矿山里去。”塔林问，他还记得小时候，裕王西征沙俄，抓了很多俄罗斯男和鞑靼男，不少就拉矿井里做苦役去了。、

而且塔林还知道，帝国肯定不会轻易接受高加索的那些山民成为帝国百姓，光是信仰这一点就无法接受。今天在治安所办理身份牌子的时候，被问的最多的就是信仰问题，塔林和汉娜的信仰被定义为藏传佛教，但实际上二顶多算是浅信者，遇到那些上师磕，给些布施，遇不到就算了的那种。若他是个虔诚的信徒，肯定不会来山阳，因为这里一座寺庙一个黄教上师都没有。

治安员摆摆手：“那都是老黄历了，十年前，那是开疆拓土的时候，造孽些也无妨，现在什么光景了，那种事能不就不。这是哪里，这是帝国。天底下最文明的地方，怎么能随意杀，你以为是那些欧洲蛮子呢？”

“那总不会放了吧。”汉娜说。

治安员则是说：“不能够，抓了再放了，那不是没完没了呀。”

塔林和汉娜又猜了几种可能，都是错的，最终治安员说：“抓住了，就先进劳改营，若是犯了重罪就处死，轻罪的，集中起来解押北面。”

所谓的北面其实就是俄国和波立联邦，那里有的是需要农的贵族，尤其是帝国开拓到此之后，奥斯曼已经失去了对黑海海峡的管控，而黑海周边也成为了整个欧洲最大的商品粮基地，种地的永远都不嫌少，而且那些贵族可不在乎农牧是什么信仰。

“那为啥不直接送北面去？”塔林问，他感觉帝国的劳改营条件还不错，虽然他没进去过，也没见识过，可是在老家，他见识了被清算的土尔扈特贵族，也是被集中起来，安排活，但能吃饱穿暖。

治安员笑了笑：“劳改营里只要成年男，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塔林立刻明白了，山民被抓住，男集中劳改，会被其他安置，一般会安排到市政工作，一些打扫街道、清运垃圾的活，或者组织起来，进成衣厂、被服厂缝补浆洗。而且还会给这些发工资。

但是这些工作无一例外都是要和打道的，对于一个来说，纵然饿不着，但依靠的男被抓了，且面临着黑暗的未来，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找一个嫁了。所以劳改犯们完成改造后，会发现，老婆改嫁了，孩子改姓了，他本孤家寡去异国他乡了。

甚至说，没有改嫁，仅仅是因为在这期间抛露面，就被保守的天方教徒视为不贞，而被丈夫抛弃。

在三年前，裴元器联合远疆区、北疆区两地，严厉打击境内不法份子买外籍组织卖的行为。按照帝国法律，这种严打级别的专项行动，判刑都是从重从严从快的，使得这个行业很快分崩离析，但是从业员并非就此销声匿迹，在出狱之后，重旧业，只不过他们开的不再是院，而是婚姻介绍所。

专门介绍给本地的单身汉，摇身一变，从造成治安混的违法分子变成了稳定地方的有功之，而山阳县的那个院老板，现在也成为婚姻介绍所的老板，手下还那帮子，渠道还是从哥萨克地盘买进，但的活本质上已经完全不同。

这种行为实际也是打法律的擦边球，很难说清楚这些是怎么来的，是否自愿，但问题在于，西津地区男比例失衡问题很突出，突出到就算裴元器都会对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说边境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