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圣人还是小人

“老师，南方那么重要的事，真的就这么给我？”

“所以让你先将手的钱翻上十倍，为的就是证明你的能力，若是不行，我便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做一个富家翁安度余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虽然残酷，但是秦川可谓是已经做得仁至义尽，曹冲一听却是牙关一咬，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恨声答应下来。

“成！”

自己这个学生还有这般心气，听得秦川也是略作点，眼中余光看了一眼此刻在学生身旁躺着的子，眉微挑着说道。

“从你将楼中带出，乃至昨天抄楼之时，我便能看出这子对你确实是动了真……丞相当初让我强做了你老师，自然也能看得出来你虽然还小，但心硬的很，有她作陪，你这硬心肠还是可以适当的软上一下。”

曹冲这般年纪，对男之事的理解自然比不上秦川，加上刚刚才有所涉及，一脸的羞红与尴尬之余，只能是低低的应了一声。

随着马车之外轻声响了响，秦川与曹冲这一对儿师生也知道此刻乃是分手的时候，看着自己这个学生，秦川自是有些不太放心的说道。

“此行一去万般艰险，虽说你对老师仍是会有怨恨，但等你到了江东有所成就之后，便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至于丞相那边，你心中莫要有丝毫怨恨，这世间除了你的父亲以外，想要让别对你付诸真心，其难度无异于登天……”

曹冲面容黯淡的点了点，看着秦川走下马车的背影，再一想到自己今后要过的子，不免的心中有些空落落的，眼眶之中有些气，不堪言状的苦涩。

“老师，父亲身边就给你了，若有机会，早知会我回来！”

秦川走下马车的身形略微停顿，但却并未回过，将手臂一举应道：“放心，等你下次回到北方，老师为你接风洗尘。”

……

看着那架逐渐被夜色笼罩的马车，秦川站在高处也不由得有些恍惚。

自己不算是一个好，但是面对曹冲之时，自己却在苛求曹冲去尽可能的做个好，对自己而言，这种矛盾一直都伴随在自己身上，而的转变，实在并非是一句话便能概括的。

秦川此刻心中也一阵感慨，不知道曹冲究竟会不会在心中怨恨自己，更不知道今后会不会有一天，若是自己也沉浸于这暗之中无法自拔之时，会不会有像今的自己一般不惜一切的来将自己拉出去。

随着一阵有些凉意的晚风吹过，秦川却一脸自嘲的发笑起来，恐怕如今曹冲的子，最多是会因为自己害他损失了几万贯钱财而对自己颇有微词，若是这损失的数目再多些，恐怕这么个狠心的小家伙，就得琢磨着怎么和自己断绝师生关系了。

……

此时赵云站在秦川身旁，和他一道目送这那远去的马车，忽然开道。

“先生，你曾经让我随你来到北方，而今所看得到画面，实在并非是什么好事……”

“而且先生你，也是一个极为虚伪的。”

能让赵云这么个忠义之这般感慨，自是让秦川颇感兴趣，旋即便说道：“哦？为何有如此感慨？”

“先生，无论是在军营还是在这朝堂，你总是在利用身边一切的，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在为他们好……可最后得利的，永远都是你自己。”

赵云嘴角微微翘起，虽然对秦川的做法颇有微词，但是对赵云来说，这世之内这种太过寻常。

对赵云的讥讽，秦川并未动怒，反而是一脸平静的说道：“我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在为了他好，虽说手段可能过了一些，而且效果也未必能够如我所愿，但依我现在的能力，也只能如此……”

“与其说最后得利的，不如到我今后想起此事的时候，对于曹冲，我终归是尽了一个身为老师的责任。”

赵云点了点，又继续开道：“这正是我想说的第二点，先生也是一个心狠的，不光是对别，对自己更是狠毒！”

“仓舒公子年纪还小，江东此刻的况又极为复杂，而先生能够如此狠心的设计让他诈死，又将他逐出许都，断了任何能够要挟你的可能，如此决绝的一招，想必任何都没有料到。”

“正是因为没有能够料到，所以我才要去这么做，这偌大的北方，若是仅仅因为这一内，恐怕曹好不容易平定的地方，又要闹个生灵涂炭的下场。”

秦川叹了气，迟疑着说道：“我原本以为我能够接受战争，可是经历了南方的战火，我却发觉自己并非是那种好战者，毕竟战事动辄得咎便要死伤数万，但为了天下安定，我也只能让那些挡在我面前，亦或是挡在天下安定的面前，通通给他们塞进墓冢！”

“可如此作为，必定会为天下塞下不少的矛盾，就算一时能以兵马平定，但也总不可能持久，迟早有一天，这世会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