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呀!以后我就是和王爷睡过觉的小孩子啦!这牛批能跟村里小孩吹一辈子吧!
倒是萧瑾瑶本就云里雾里的还未完全清醒,现在好了,更懵圈了。
一想到她这些时
的所作所为,说实话她感觉自己脑袋都不够砍的。
下意识望向贺元阑,见他也盯着自己,萧瑾瑶色厉内荏地瞪他一眼道:“王爷又怎么样!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你个王爷还好意思带
下.毒,看什么看!”
眼看着萧瑾瑶比方才更凶了,贺元阑无奈地将视线移开,重新回到陈伯身上。
陈伯怜惜地摸着他的脑袋,连连感慨道:“世事无常啊,唉。若是你当年……也不至于……唉……”
浓浓的惋惜萦绕在他心
,若是他当年早些接见他,说不准也不至于再受这十年之苦,也不至于再染上这等瘾疾啊!
见他满脸愧疚,贺元阑忙抓着他的手道:“这不怪您,都是我当年自作自受,生生推开了重生的机会。如今……倒也不算太晚,今
之事非我本意,您能原谅我么,我记得您当初救我时说过,您愿拉我一把,既救了我一时,便救我到底吧!”
说着竟跪下冲陈伯行了个大礼。
陈伯哪里敢受这亲王一拜,急忙拉扯着让他起来,可贺元阑就死活跪伏在地上,他无依无靠,也无
关心,像一只浮萍好容易抓住希望的稻
,便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陈伯看着他这副模样,心软之下只好点
答应,急忙将他扶起来坐下。
心中虽内疚不安,却清明仍在,缓缓开
道:“
宫多凶险,老夫一大把年纪,倒也无所谓了,只是小虎莺娘他们尚还年轻,就让他们在这山上好好过些自由的
子吧。”
小虎一听,忙大声拒绝道:“我不,爷爷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陈伯苦笑道:“那爷爷若是死了呢?”
只听见小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爷爷不死!爷爷不许死!我就要跟着爷爷!”
陈伯无妨,也不再吓他,把他拉
怀里好生安抚。
倒是萧瑾瑶一直杵在一旁,像根棍子似的竭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单从她殴打王爷不下十回来将,她的
生就已经到
了。
可有的
就是这样,在一切还有挽救的可能的时候会再搏上一搏,但若是已经凉到不能再凉了,那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萧瑾瑶感觉自己前半生都没活得这么明白过。
甫一想通,便是解脱。
只见她眉
猛地舒展开走到贺元阑近前道:“走啊,去就去,不就是个
宫大院,还能吃
不成!”
贺元阑苦笑一下:“……倒的确是个吃
的地方。”
萧瑾瑶切了一声,扭了扭指骨道:“行啊,来呀,姑娘我还怕它不成,谁敢欺负咱们我就揍他,打得过就打,打不过我就喊
打!”
见她这般气势汹汹,贺元阑倒也不再多言,只盯着她的眼睛道:“姑娘莫怕,我会尽力保全你们,若是实在护不住了,再放你们回这山上便是。”
萧瑾瑶斜了他一眼,没再接话,堂堂一个王爷混成这样,着实挺废的。
这下好了,想修理他一顿挨着尊卑之别也不成了,只好闷闷坐回原地,支着脑袋想事
。
贺元阑自知理亏,站起身来走到她近前道:“我答应你,你对我心魔做得任何事
我都不计较。”
萧瑾瑶挑了挑眉:“包括揍你?”
贺元阑颔首微笑着点了点
道:“毕竟还要麻烦姑娘。”
说完便见他狡黠一笑抽了身,心魔本被困脑海,眼睁睁看着他又回到这狼窝怄得要死,没曾想居然又夺回控制权了!
甫一换身,才刚适应过来,一抬眼便见一个拳风急急落在自己脸上,力度之大,怕是鼻血都打出来了。
“你……你竟敢打本王!”
萧瑾瑶咧嘴一笑,上去就是一拳:“打得就是你,还敢给我下.毒,还敢溜下山,落我手里你还想跑!”
说话间几个连环拳下去,贺元阑病弱的身体便已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心魔恨恨地回望贺元阑,贺元阑摊了摊手道:“没办法,你自己做的事嘛,怨得了别
?”
心魔咬牙道:“感
这不是你的身体!好像你不会疼一样!”
贺元阑无所谓地摆手道:“我不怕疼,这点疼算什么,我经历过更疼的。”
心魔恨得要死,想躲回去也不得,只能任由这虎批娘们发疯似的打在他身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整整一夜连作妖甚至都忘了。
夜间萧瑾瑶也懒得搭理他,将他捆得死死的棉布一塞就锁上了房门。
回道屋内小崽子激动地竟还没睡,瞧见她回来便乖巧地挪开位置给她。
直到现在他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呢!
大哥哥竟是王爷!还是皇上的儿子呢!
萧瑾瑶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