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特殊

由于鹿尸实在太大，阿夏激动地提着柴刀回镇上去找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们两个抬着很费劲，陆安一个也不好扛，这不是一个活，何清清那么重能抱起来是因为她活着而且配合，很好受力，而死物……抬过醉汉的应该知道，和清醒时的重量能差几倍。

这鹿起码够他们吃十天！

即使晾成，也可以和青菜一类煮着慢慢吃。

何清清用手撑着下，看陆安对着鹿尸搓手。

“我的小天使呢？”

“在镇子上，你要想她，就等给你送饭的时候带她过来。”

何清清和他们不一样，一天一顿差不多就够了，她也不喜欢吃野菜，现在陆安每天只给她送一顿饭。

“你们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何清清道。

“再多打几，我们天天给她吃，腌成给她当零食。”陆安笑道。

不管是不是何清清打的，都不会少了小孩一，刚刚抓的野山两只腿已经内定给她了，这个孩子的出现，让小镇都有些活过来，尽管还是只有他们几个。

陆安坐在鹿尸旁边，教何清清唱歌，他发现何清清很多歌都是跟电影学的，以前她父母还在时，她住在浴缸里，每天唯一的娱乐就是看电影。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

风雨里追赶

雾里分不清影踪～”

何清清很喜欢陆安的粤语腔，手撑下静静听着，尾轻轻甩动，带动奈也跟着颤。

陆安不得已扭对着山坡那边，他其实很想带个背心过来给何清清穿上，起码在水坑的这段时间要穿件衣服才好。

虽然是在末世，但是有些事，还是应该注意一下的，尤其是有个小孩的况下，如果让何清清养大，说不定会养出来一个不喜欢穿衣服的野。

帮一个美鱼穿上衣服，这件事只要想想就觉得有成就感，陆安决定了一定要带件背心过来。

“这是什么歌？”何清清低看看自己，也不在意他的躲闪，反而觉得有趣，朝陆安问。

陆安想了想道：“三百多年前的歌，叫海阔天空。”

“那么久远吗？”何清清吃了一惊。

“和你唱的那些歌是同时代的，在三百年前有很多喜欢，那时候有一种叫ktv的东西，们在里面点歌，唱歌，喝酒聚会……”

陆安向她描述灾难发生的三百年前，也就是现代的模样。

何清清问：“你怎么这么清楚？”

“因为我是从那时候来的呀，你信吗？”陆安朝她笑一下。

“三百年前？还没有污染的那个时候？”何清清挑眉瞅着他，发湿漉漉地垂下来遮住半边眼睛，她觉得这个真会开玩笑。

“嗯，在三百多年前那个时代，西南方的一个城市里，能找到我存在过的痕迹，我会在每天晚上在那里睡，早上起床再吃几个包子……那里的很多，路上公走走停停……”

在那个年代，没有污染，没有美鱼，天上只有一个月亮，河里也没有怪物，有些创作了歌曲，直到三百年后还流传在美鱼的歌声里。

“难道你是一只王八？”

何清清说道，王八才能活三百年，她这个美鱼都做不到。

而且还要成才能保持青春不变，不然陆安应该是个小老。

“我是一个……算了。”陆安站起身看看镇子方向，转开话题道：“污染严重了会怎么样？”

“也不会怎么样，直接发生畸变的很少，都是体现在下一代上，我们污染越重，下一代就越难活下来，即使活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阿夏的污染很重吗？”

“你想和她生孩子？”何清清诧异道。

“没有，只是担心……你以前为什么说她很危险？”陆安问。

何清清目光转向黄土路，那边还没有阿夏的身影，她点道：“确实应该担心一下，她很不正常。”

“哪里不一样？”

“我又看不出来，只能闻到，她外形没变，但肯定有地方和不一样。”

“如果没有呢？”陆安问。

“这就是我说的可能危险的地方。”何清清说，“她能活到现在，一定是有特殊的方面。”

何清清只能闻到她污染的严重，以及面对阿夏时心里本能的警惕，那是她在河里闻到厉害的大家伙时才有的感觉，一般都会赶紧躲开。

陆安凝神听着，能被何清清察觉到危险，她一定有什么猜测。

“以前灾难发前，有一个神，你记得吗？”她指指脑袋。

“只听说过。”陆安点，看她的动作心里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