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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找碎陶器有正经用途。”
周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没有再追问：“那我帮你问问其他
。”说完就站起来，往库房外走去，走到门
时就停了下来，高声喊了一句：“赵兄。”
被唤作赵兄的，就是刚才离开的那个男。这个男并没有走远，主要是地方太小，也走不远。
赵玉书快步走回来，问：“怎么了？”
“赵兄，你能不能帮我去把打扫卫生的叫过来，我有点事想请教他。”
“行，没问题，你稍微等一下。”
赵玉书转身就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带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过来了。
“周兄，找来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周宛芸决定还是自己来问，于是便开问：“我想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碎掉的陶器？”
打扫卫生的男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回答说：“碎陶器都是单独处理的，这件事你要问打扫卫生的。”
“那你知道是谁在打扫城里的卫生吗？”
“这，应该是老李
吧。”
“那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
“好像是住在城里的三十三号。”
“谢谢你。”
赵玉书带着离开后，周毅突然又问：“小芸，你到底找这个东西
什么呀？你要是缺钱的话就告诉我，我可以想办法。”
“爹，你放心吧，这不是因为缺钱。”周宛芸没想到会造成这种误会，有些哭笑不得。
然而，周毅的表
告诉她，父亲并不相信她的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