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日子难过

碗稀汤米粥，喂她喝下。

正在二互相取暖之时，屋里嚷了起来，两个浣衣纠缠在一起，扯着发，状如泼。

“贱！让你偷我的粥汤！”

“我没有！”

“再说没有！反了你了？”

“……”

一旁的浣衣都冷漠处之，无动于衷。姝娈欲起身，却被秦妈妈拉住。

她小声说：“姑娘，此处不比冯府，不是伸张正理的地方，我们初来乍到，多嘴一句，就是少活一天。”

姝娈又蹲下，她静默地看着两愈打愈烈。

使大闻声而来，她急之下挥起了长鞭，鞭响阵阵，打架的浣衣霎时没了动静。

“什么？青天白造反！我还没走呢！”使问一句，抽一下，两臂膀上多了几条红印。

其中一个浣衣扑通一声跪下，哭天抹泪地状告另一位：“使大，不是故意而为之，是她，抢了的粥汤，请大明察。”

另一位着急道：“我没有！”

使定睛一看，粥碗在另一位的手中，“证物证具在，你还想辩解什么？”

“怎么就证物证具在了？我刚端起碗，她便找茬。”那不示弱，她本是冯府的大使，如今落此处，心气不顺，句句顶上。

浣衣匍匐在使脚下，“大！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