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睁也写了一张纸，对照了一下，重叠了三个，犹豫了一下，又多圈了两个。
“一共五个，都有驻唱时间，我们今晚去各家酒吧晃一晃，要是能见到本
，可以谈一谈。”
对于李睁的提议，苏婷没有异议，点
应下。
九点一刻。
李睁与苏婷先来到了梦都酒吧，李睁要了一瓶啤酒，给苏婷要了一杯
尾酒，找了个落脚的散座。
九点半，一名男歌手登上舞台，高高瘦瘦，长相不算出众，不过略微留长的发，还是透出一
子文艺气息。
男歌手应该是长驻歌手，客中有一些老歌迷，还没开唱，下便是一片欢呼声与起哄声。
男歌手先自弹自唱一首《未来》，这是九十年代初的老歌，曲调比较平，再唱了一首摇滚，曲目是李睁的《挪威的森林》，与《未来》形成鲜明反差，现场气氛一下子调动起来。
最后又演唱了一首《冬天里的
火》，刘明量新专辑的主打。
“他的音域比较宽，可塑
比较大，能够适应各种曲风，还不错。”苏婷给了这样的评价，男歌手叫赵鸣，正是苏婷与李睁重叠的三个歌手之一。
苏婷没有正儿八经学过声乐，属于野路子，不过出道前，她在酒吧，餐厅驻唱过三年，出道后，接受过几个月的专业训练，对于歌手的声音条件的判断力还是有的。
“声音是还行，但是没有特色。”李睁却是摇一摇，又灌了一
啤酒，挥手示意闪。
薛冰三录的只是半首歌，而且酒吧的环境比较嘈杂，能听出的是个大概
廓，与亲临现场听歌，效果还是有不小差距！
工作室的筹备，其他的李睁都可以放手，唯有歌手的选择，必须亲自把关，而且不能将就。
十点二十分。
两到了隔壁街的一家叫夜海的酒吧。
这家酒吧装修档次比梦都要差了不少，装修来说，也梦一夜差不多，却又没有梦一夜的那艺术范。
十点半，三个
生登台了。
苏婷有些漫不经心，这三个生是她和李睁重叠三个之外，是李睁多圈的两个。
她还特意重听了一遍三个生的歌，从唱功来说，真的不怎样。
三个生大概就二十岁样子，长的都不是特别漂亮，不过身材相仿，站高也差不多，再加上搭配色调的衣服，倒是显得颇为统一。
先来了一段劲歌热舞，又唱了一首李睁没听过的
歌，最后唱了一首《挥着翅膀的孩》，许巧玲的专辑主打。
三生躬身走下舞台，苏婷见李睁捏着下
，目露所思，就道：“这三个孩唱的真不行，尤其是左边那个，还唱走调了。”
李睁看了她一眼，并不否认：“唱功是差了点，但...”
苏婷抢话道：“别告诉，你觉得她们声音有特点。”
李睁有些无奈：“我没说她们声音多特点，不过，这个组合有点意思。”
苏婷眨眨眼，李睁没有解释，吩咐道：“你去打个招呼，我想和她们聊一聊。”
苏婷眼中闪过异色，却也没说什么，点了点。
一会儿功夫，苏婷拎着两个生过来了，另一个生去了卫生间。
李睁戴上了罩，露在外的一双眼睛，扫了扫两，然后请她们坐下，却没有请她们喝酒的意思，开门见山道：“我是圈内的音乐，刚才听了你们演唱，想和你们聊一聊。”
两对视一眼，微微皱眉，李睁戴着罩，在酒吧这种地方，给的感觉特别怪，而且听李睁的声音，有很年轻。
“你说。”不过，她们也没说什么，一个短发的生点了下。
李睁道：“我想先问一下，你们是学生还是已经毕业，有没有想法进
音乐圈成为签约歌手？”
短发生回道：“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三组，去年毕业的，如果有机会签约唱片公司，自然是想的。”
李睁点，再度道：“我想再问问，你们受过专业声乐训练吗？受过的话，多久了？”
两又一次对眼，还没回答，第三个生来了，看看李睁，眼中闪过诧异之色。
李睁也请她坐下，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两对眼，变成了三目光
织，片刻后，第三个生吐出一气，无奈道：“我们都没有受过专业声乐训练，就是单纯地喜欢唱歌，想往歌手的方向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