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追踪

她的身边围绕着好几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有男有。

孩子们衣装华丽，打扮巧，站姿倒显得有些拘谨。就楚月鱼衣装打扮比较俭朴，看上去跟其他少年格格不。不过，她的举止最为大方，微挑着眉，一双眼睛笑意盈盈。她凑得距离方老夫很近，一直观察着方老夫的表变化，说话的声音也是那么清甜，撒娇般问着方老夫，“姨祖母，味道怎么样呀？”

喝完汤羹后方老夫将空碗递给一旁的仆，然后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道：“好，好……”

旁边一个小孩悄悄瞪了楚月鱼一眼，小声在嘴边嘀咕，“乡下哈狗，就是会舔……真想不通，祖母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亲戚……”

这个小孩名叫方斯语，是方老夫的嫡长孙，也就是方靖岩的嫡长，比楚月鱼大那么两岁。方老夫总跟楚月鱼亲，她怪不服气的。

“唉，祖母，您尝尝这个，这是我自己做的点心，采撷新鲜的桂花酿成桂花露，再……”当方老夫准备起身时方斯语又端起之前她放在一旁的一碟点心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