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人类是有极限的（求...算了俺不配）

握拳。

“……”男叹了一气，“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若我放弃这力量，又有谁来保证天下会安定？联军铁蹄再次踏过，又有谁能阻止？”

“所以，陛下，老夫想要一个机会证明。”李书文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我泱泱大国，虽然战火连绵，民不聊生，但从未有放弃认输，我们国家的未来，必须由我们自己决定！请陛下相信，无论什么时候，总会有愿为这天下赤染白纱。请陛下给老夫一个机会，不，请陛下给我们，百姓一个机会，相信他们能走出自己的道路，老朽愿以这半朽之躯，赌山河犹在，国泰民安！”

“…”男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发花白，额上刻着伤疤的老，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但密密麻麻的皱纹也掩盖不住，这样的眼神，燃烧着的，一往无前的眼神。

良久，男转身，背对着李书文。

“唉…你的决意，我确实是收到了，但，事哪有这样简单，你绝对没有见过，那力量，是凡绝对无法企及的力量。”男叹息一声，“即便如此，你也要试试看吗？”

“当然！”李书文语气坚定：“即便老朽身死，也一定会有前赴后继。”

“是么…”男看向窗外，目光越过宫廷，正值春节，那里是万家的灯火，即便是在这动的时代，也果真如他所言，“也罢，朕就陪你赌这一局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