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成何体统

往帕子上刮着死者指甲缝里的末，一边犹豫地道：“这香……我闻过。”

花香寺愣了下，立马道：“你闻过？是谁？”

万岁岁刮完末，将小心叠好的帕子递向了花香寺，皱着眉道：“你也闻过的。不信你再闻闻。”

花香寺一脸嫌恶的表，忍着想要呕吐的心勉强闻了两下，却依然是满雾水，急问道：“我也闻过？我怎么不知道？我闻不出来啊……”

万岁岁轻摇了摇，望着他讽刺地笑笑道：“你抱在怀里的姑娘身上的香味，你说你闻不出来？”

“什么？！”花香寺闻言大惊，有些着急地道：“岁岁！你别和我打哑谜了。我是真闻不出来。你说那是我抱在怀里的……是……是谁？”

他心底有些发寒。那千年狐妖到底用了什么障眼法？与他那般亲近，竟也能将他瞒得死死的？这未免太过可怕。

间妖物何时变得如此厉害了？若来的不是他，而是贵为狐族公主的斛律画画，岂不是早已遭了妖物的暗算？

万岁岁叹了一气，望着他道：“是……菊香姑娘。”

“她身上的香味和旁的不同。我听园子里丫鬟们说起过，她很喜欢用香，平涂抹的香都是从西域贩过来的，价钱颇高。这样的香，一般根本用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