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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雄只有保持沉默,吴大雄只能保持沉默。
这注定是一个无言的结局!
华尔兹的动作幅度比较大,速度快,
十几个旋转下来。
汗从额开始渗出
三井成子身上遍体鳞伤,越痛她就笑得越开心的样子。
有些于心不忍的是吴大雄。
对方在用眼神告白:
"吴,我都放开了,你还在犹豫什么?抱紧我,我们专心跳舞。
请拿出你最好的舞姿状态,为我送行……"
"是了,我还犹豫什么呢?一心一意的舞蹈罢了!"
吴大雄不知为什么自己读懂了对方的目光。
两个如那穿花的蝴蝶,
在这灯光摇晃、乐曲悠扬的地牢里翩翩起舞。
吴大雄身体挺得笔直,抛开一切杂念,
成子整个随着舞曲挥洒自如,
一双腿像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
她的一只手臂搭在吴大雄的肩上,
腰身随着曲子的节奏起伏。
吴大雄看见,
旗袍裙的下摆露出一截受伤的脚踝,
是宿命么?
是战争太残酷么?
是类历史的悲哀么?
一曲终了,
两分开。
三井成子的看着吴大雄,一步一步倒退到监狱门
,
缓缓地向着吴大雄菊了一躬,声不可闻。
"吴,沙悠娜拉——"
吴大雄再看成子远去的背影
已经是一个普通的身影了。
我们在世上,
边看繁华,
边朝地狱走去。
————小林一茶
(全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