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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
蹩脚的普通话，一开就没词了。
“我能听懂英文。”苏婵用英文回了教授一句。
接下来，教授就用纯正的美式英语告知了苏婵目前的
况。
世界意志不愧是世界意志，说苏婵的脑瘤长在记忆中枢上，苏婵的脑瘤就没长在运动中枢上。而且，世界意志对苏婵的预测非常准确，老专家告诉苏婵，手术风险很高。
之前给苏婵确诊的那大夫说苏婵百分之七十死亡，百分之三十白痴并不准确，经过国际专家们的讨论确定，苏婵能从手术台上下来的概率不超过百分之十，能从病床上醒过来的概率，不超过百分之五，醒过来还能记得自己是谁的概率，不超过百分之一。
“这不是手术，这是谋杀。”年近古稀的老专家用蹩脚的中文坚持自己的观点。
“手术风险大，收益小。
易风险小，收益大。你但凡脑袋里面装的不是豆腐渣，就应该听我的。”世界意志沾沾自喜。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对你的脑部开展相关研究，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目前的课题跟超忆有关。”老教授递给苏婵一张名片。
苏婵刚接过名片，又一位上前：“我的课题跟记忆中枢有关……”
沈总从国外给苏婵张罗了一帮脑科专家，没能解决苏婵的脑瘤问题，反而给苏婵递了一堆名片，个个都想研究苏婵的脑子。
“我什么时候有超忆了？”苏婵问世界意志。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世界意志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