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进食,天下的父母都会担心。
“什么没事。一天不吃,还没有事,醒了还不起床。”
母亲绝对不知道我被控制的事。可我又怎么和她说呢,这样她不是更加担心?如果她以为我一辈子都这样不清醒过来,她会怎么想,心会有多痛啊。
“妈妈,我真不饿。你先出去用餐吧。”我此时,对这个被妖道控制,并不表现出恐惧,反而比较自如地去开导、支开我的母亲,我是想安静下来,去跟他谈判。
我仔细一听,隐约知道母亲已经离开我的房间。她和父亲在说了几句。
此时,父亲进来了。
“苏何,你醒了,连眼都不睁,在那胡说八道,你知道气到了你妈妈了吗?”
我看,可能真的不能隐瞒我的父亲了。我知道父亲可能懂一点这事,因为上次他帮村里小孩弄鱼骨,我觉得他可能对我现在的
况会比较容易理解。但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的现状。
“爸爸,能不能关好门,我有个事跟你说一说。”
一会,我听到关门的声音。
“苏何,是不是遇到困难了。”父亲小声地在我耳边说。
“爸,我被一道长惩罚了。”
“哪有强制让
听他的。”父亲一听我说惩罚,可能就理解我的意识,他也认为我可能是不听其话,导致现在被罚。
“我想去跟他谈谈。麻烦爸爸出去安一下妈妈的心。我没有什么事的。”
“如果想学什么,也不是不可学,难得你可能跟爸爸沟通,有什么可以叫爸爸帮你做。”
“谢谢爸爸。”
爸爸离开我房间,出去跟母亲吃饭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父亲和我母亲说,我遇高
指点了,正在跟导师谈判。母亲自然是不太理解了。怎么会在梦里来。父亲告诉她,很多东西均是在梦中或灵感中来,与现学的知识没有什么关系。这才安了她的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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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就想回道观。马上我眼前就是道观,我再次前往,过程与以前那一样。
我又在同一个地方,看到那老道。
“你舍得回来了?”这次,他变个问法了,应当是知道我是谈判来的。
“道长,学生不懂怎么尊称您呢?”
“看来,你想通了。懂得探路了。”
“道长,这种惩罚,是否有法度可依?”
“你不尊道中
,即是不敬。由此可见,你已经被世俗污染甚
。”
我自认为,本
还算是清澈之
,难道这里要求极高?我还不想数这里的道士不清净呢。你竟然说起我来?
“污染很
吗?”我虽然想那样,可我并没有说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别
净纯洁,甚至比我们道观中的道长都纯洁。”
“这可是道长你说的。”
“一个
,要成就更高,就要要求更高,你所参照的就要用最高的标准。”
“我又没有要求自己成为高
。”
“你本来就是真
,沦落世间,不思归路。”
“我什么真
不真
,我是俗
。”这个真
,早已经被那个赖德君叫过,那为什么她会叫我真
,这道长也说我是真
。我其实在装傻,因为一个
,一定不要将别
给你的好名号当真,否则会堕落万劫不复的
渊。
“你骗不了我。我只是一个引路
。非你真导师。对你的惩罚,是受上师之意。”
“道长,你尊号尚未告诉我哟。”
“忘我,我不需要什么尊号。我在世间的名号,你那个姓朱的同学知道。”
“我怎么才能解除现在的困境?”我不想被他这样整,我有父母,不像他一个五保户,无牵无挂,我要考虑到我父母的感受,及早回去。
“
要获救,必先自救。在这个世界没有谁能救得了你。只能你扫清心理障碍,前途自明,通行自如。”
“那你也得传我清心之法啊。”
他手一挥,传来一本书,封面写着《太上老君清静经》。
“悉心诵读,心到,即可扫清一切障碍,达到身心合一,即可。”
这老道说毕,我眼前又回到了混沌一片。但只有眼前这本经书清晰可见。
我知道往下的“作业”就是这经文了。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我用心一想他们,就大声叫“爸爸”。
我只听到门又开了。
“苏何,怎么了?”这是爸爸的声音。
“这些天,我得独自诵读《太上老君清静经》,过程不能受
打扰,否则被困着不能回来。”
从此,父母都不理我。
我在那分不清
夜地诵读“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
,运行
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