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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向上禀报。
雷允恭得到消息也吓了一跳,他只道这是到手的功劳,哪晓得会出这样的事,当下就叫了邢中和来问。邢中和是司天监,天象地势来得,但地质勘测却不是行家,只道雷允恭必会如他提醒一般,先派去勘测。哪晓得雷允恭这般大胆,竟然自己脑袋一拍就动手开挖。
雷允恭听了他的话,方想起他是提醒过,不由颓丧起来。当时他虽然听到耳里,但一想到这地是经
事先勘测过,自信附近地势必也差不多,哪里晓得地理状态竟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他一边捞钱心切,一边也担忧自己离宫太久,若是反复勘测,必然误了礼制上皇帝大行后七月内下葬的时间。只道是个天大的功劳,若是以后官家多生子孙,自然记我的功劳。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
。
当下只道:“这事还有可挽救的吗?”
邢中和急道:“已经发现碎石流水,谁也不知道,这下面流水层有多。若是就这么一点,清理了就好,我就怕越挖越大,那就糟了。依在下的主意,还是换回原定勘测的地方重新来过吧。”
雷允恭却心存侥幸,只想着这都三个月了,工程已进行一半,如今重新来过,莫说这耗下去的工物料,就是时间上也来不及了。若是工程顺利,落成之成太后满意,他纵使捞点也无
在意。但若重新开始,那耗材大大加倍,后
就明显会叫要看出来他贪污之巨,当下只道:“明天你先清理看看,我再找
向丁相求助,这土木工程之事,他才是行家。但必须封禁消息,不能外泄。”
当下一边封锁消息,一边派向丁谓求助。
丁谓气得大骂:“怎么会出事?我安排得好好的,就算是只猪摆那儿也不会出错啊。”
丁珝却叹息:“比猪会惹事啊。也不知道雷允恭听了谁的挑唆,说是原定的山陵再上去百步乃是福地,那地方风水如汝州秦王墓一样,可广宜子孙。他想讨个好,先帝嗣育不多,若能移陵,能令官家后世广嗣,岂不是能讨好。因此上竟擅自移筑陵寝。谁知道工程进行到一半,下面挖出来碎石山泉……”
丁谓顿足:“这哪是福地,挖地出水,那是绝地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下就令丁珝:“你马上带能工巧匠去永定陵,帮着补救。不过是一点山泉而已,总有办法的。只要先帝的灵柩下葬,这件事就能过关。”又道:“此事不能外泄,我是山陵使,出了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我是一个责任。”
可是谁也没想到,就是雷允恭派出去执行封锁消息的小内侍中,却有一无声无息地失踪了。
三后的傍晚,但见残阳如血中,内供奉官毛昌达在城门即将关闭的最后一刻钟冲进城中,秘密
宫,直接向刘娥参奏。
刘娥此时已经睡,她近来睡得不好,司宫令不敢惊动,及至到天亮起身梳妆时,才在她耳边悄悄将此事说了。刘娥拍案大怒,也不知会丁谓,立刻派身边的近侍罗崇勋带着旨意直接到园陵上将雷允恭拿下,又派开封府吕夷简、龙图阁学土鲁宗道二
视察皇堂。
吕夷简与鲁宗道回报,此处地未经勘测,并取得邢中和等
的
供,奏报太后。
刘娥接报,立刻宣王曾宫,将吕夷简与鲁宗道的奏折递给他看,道:“吕夷简第一次奏折中,只谈及雷允恭擅专之事,谁知道面奏时,却说宰相丁谓勾结雷允恭擅移皇堂。前后不一,此事不甚明白,你是副相,此事由你复查。”
王曾大吃一惊,强抑着心的激动,恭声道:“是,臣遵旨。”
丁谓先是知道雷允恭事败,虽然大吃一惊,但却也想雷允恭行为虽然专擅,却出于忠心,纵然责罚亦是不大。且自己并未参与其事,倒也关系不大。见太后派了吕夷简和鲁宗道查证,这边自己已经留着心了,二的奏折到了中书省,由他亲自先审核过以后,见折子中并没有牵连他的话,这才放心。
谁知道太后又派出王曾核查,这才大吃一惊,王曾是副相,与他素来不合,因此他格外警惕,在宫中内外层层设下监视。
谁知王曾接了旨意,却不怎么用心,只匆匆去问了问就回来了。他一回来,并不直接进宫,而是先到中书去见了丁谓。丁谓见王曾虽然风尘仆仆,神色却是极为平静,将手中的奏折递给丁谓说:“丁相请看,这奏折这样些,可合适吗?”
丁谓打开奏折,王曾查得的事,与吕夷简的奏折大同小异,唯只字不提丁谓。他心中松了
气,却不敢相信王曾居然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而不追究,不由面上带笑,心中却是狐疑。
王曾知他心意,叹了一气道:“我去了陵园,的确是雷允恭擅作主张,与丁相无关。雷允恭招供,说当
丁相曾有言在先,一切听太后示下。他一心想要事成,便回报太后说丁相已经许可,欺骗了太后。”
丁谓大喜,向着王曾一揖:“多谢王参政。丁谓身处嫌疑之间,我虽然一片忠心,无可表啊!”
王曾忙让过还礼,道:“此事只是意外而已,谁也不想会发生的。丁相身为山陵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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