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心吧,海晟是聪明
。”安佑拍了拍容渊的脸:“神君现在的心思都在无明军上,没空管这些。我会帮你找出一个最合适的
,以备不时之需。”
鸿牙山庄
容靖坐在龙角椅上,那双凤眼耷拉着,懒洋洋地看着面前的舞
,花颜悦色
黛如墨,可他却提不起什么兴趣来,反倒还觉得乏味。
尽管鼓瑟笙箫之音不停,台下的乐官们铆足了劲儿在奏乐。
“这些中
之姿,到鸿牙山庄来的
都是枫宴城中的王公贵族,什么绝世美
没见过,你弄了这些
来连我都看不下去。”容靖对身边的总管,挥挥手:“下去都下去。”
“王子,这已经是大总管花了三个月选出来的
,调教好的。”总管说:“而且今晚有灵兽拍卖,场子里不能缺了这些
。”
“这么久?”容靖慢慢从软塌上起身,锦袍松松垮垮地坠在身上,他走到为首的舞
面前,低下
看着她的脸:“这么一看,还不错,就是年龄小了些。”
“谢王子。”“谢王子。”小
孩第一次见到容靖,连
都不敢抬,怯生生地应着,忽然下
上一点冰凉,被手指勾着抬起
,只见是容靖的脸,虽则是欣赏,那目光却散发着嗜血的狠意。
小
孩在发抖。
“你说她,像不像花映?”半晌,容靖问。
总管抬眼。
“是有些。”
“嗯?”
“卑职是说,花映小姐之绝色哪能是这些庸脂俗
能比的,就算是眉眼稍稍有那么几分,也是云泥之别。”总管熟谙这位王子的脾
,自然是将话说无比圆满。
容靖起身踱着步到窗前:“花映呢?叫她过来。”
“王子,花映小姐还在休息呢。”总管说:“这几
晚间未曾休息过,说是喉咙痛着不舒服。”
“叫她过来。”容靖目不斜视,重新躺回龙角椅上,手指摩挲着嘴角:“现在就来,本王有东西要送给她。”
“是,王子。”总管拱手,带着那群小舞
,轻悄地退了出去。
“王子安好。”
容靖正坐着,总管推开了门,花映站在他身后,穿着件素色的长裙,妆也未来得及上,整个
看上去困顿而消瘦,亦无当年东澜第一歌姬的盛势,却一如碧水
漾之中光润的珍珠,就连妖娆也能沁
心脾。
“你来了。”容靖看到花映,那邪气便少了一半,幽暗的眼睛里难能有些温暖的光彩:“坐吧。”
“王子找我有什么事么?”花映问,没什么多余的表
:“近来身体微恙,劳烦王子挂心。”
“我只想看看你,没别的。”容靖望着花映:“花池用着还好么。”
花映本是海中之
,在陆地上待着时间久了便有些勉为其难,为此容靖专门造了一个花池,只为了花映。
“多谢王子。”花映微笑,为容靖斟了茶:“比以前好多了,
他抬手抚上花映的脸,花映轻轻偏过
:“王子怎么今
叫我来。”
她倒了茶,雪沫在翡翠色的茶杯中绵密地铺着一层。
“我说了,就是想看看你。”容靖说:“还有,今晚是灵兽拍卖,我要带你一起去,只有你和我。”
花映眼神一动。
“花映只是个无名歌
,以这样的身份同王子出现在灵兽拍卖上,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鸿牙山庄是我的地盘,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还能拦我不成。”容靖看着花映:“你现下寂寂无名,可跟了我之后就要什么有什么,枫宴城里的
谁都高看你,你也不用再回东澜海,怎么样都行。”
他说着,靠近着花映鬓边:“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今
你该给我一个答复。”
“我不明白。”花映垂着眼,从椅子上站起:“不过是来鸿牙山庄唱演,继续我从前的生活,多谢王子恩
,花映感激不尽,可这件事恕难从命。”
“什么?!”容靖皱起眉
:“是我让你来鸿牙山庄的,不然在东澜海那样的地方你早晚有一天活不下去,可你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以为你是谁?”
“回王子,花映能有舞台已经心满意足,不再奢求任何一点。”花映说:“花映感激王子,
后定当涌泉相报。”
容靖牢牢地捏着花映的手腕,幽绿的眸子将她钉住:“你用什么报答我?!我给你的东西你到下辈子都还不完,你从来都不是真心的!我费尽心机对你好,可你一点儿都不领
,你今天必须要陪我去,我不是在问你!我也没有要问你!”
一阵要命的静寂。
花映一直低着
,忽然扬起脸迎向容靖的目光:“我可以陪你去,王子。”
“你说什么?”
那冰冷的微笑忽然让容靖觉得背后一阵寒意。
“我可以同你一起去。”花映的黑色瞳仁像是要将他吸进里面去:“可一旦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