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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身体抱恙，大皇子妃这个时候来汀兰院分明不怀好意。
可是她一个丫鬟又能做什么？
顾锦华伸出纤纤玉手，拿起托盘上盛清粥的瓷碗走向纪兰音。
瑕儿怕大皇子妃会对主子不利，欲张
说话，却被红绡和嬷嬷捂着嘴拖下去了。
顾锦华坐到纪兰音床边。
“几
未见，妹妹怎么变得如此憔悴了？”
说罢，顾锦华舀了一勺粥喂给纪兰音。
纪兰音撇开脸，空
的眼睛浮上怒气。
顾锦华脸色一僵，动作强硬地把勺子往纪兰音嘴里塞。
纪兰音被烫了一嘴，推开顾锦华挣扎着坐起来。
瓷碗脱手，掉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
清粥洒作一滩。
过程中难免有少许粥汤晃出来弄脏了顾锦华的衣衫。
顾锦华起身给了纪兰音一
掌。
“顾锦华，你会遭报应的！”
“呵呵报应？那不过是废物用来安慰自己的说辞罢了。”
她从来不信什么报应，不然要官府做什么？
顾锦华洋洋得意，毫不掩饰对纪兰音的嘲讽。
纪兰音紧捏被子的手骨节发白。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没错。”
尽管早已料到，但听顾锦华亲承认，纪兰音还是差点没扛住，几乎晕厥。
她眼神吃
般地瞪着顾锦华，“真该让殿下看看你现在的嘴脸，还是不是那个温婉贤淑的丞相之
！”
“你也说了，我是丞相之，殿下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倚杖我父亲。更何况……”
顾锦华凑近纪兰音，“殿下待我如珠似宝，弃你如敝屣。”
两行清泪顺着纪兰音的脸颊滑落。
她说：“殿下要是知道你害死他未出世的孩子，他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呵……”顾锦华娇笑，“你还天真呢？殿下年轻力壮，将来要多少子嗣没有？稀罕你一介商贾之的孩子？再闹个满身铜臭惹殿下厌烦？”
“满身铜臭！”
纪兰音气狠了，伸手去打顾锦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