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之夏】 第二章

，对于这个严肃的「老姑婆」，他

也不想见，尽管班主任平很是喜欢他。

班主任又敲了几下，约莫一分钟后，见没回应，就带着一丝埋怨的声音跟

另 一个说：「我就说没嘛，偏你疑神疑鬼的，偏又色胆包天。」说完「咯咯」

笑了起来，隔着一道门的鸣夏却瞬间呆滞了，第一次听到班主任笑得这么娇俏，

语气中还带着他说不清的妩媚与挑逗之意，门外另 一个也开道：「好好，我

这不是错觉嘛，是我的错，这不也是为你着想么，要被知道了对你也不好。」

是校长！尽管隔着门，声音有些失真，但鸣夏还是一下子听出来，到此刻，鸣夏

虽一脑袋浆糊，但也不是傻子，他也听出两间有问题了，不过一个是他班主任，

一个是平道貌岸然的校长，鸣夏大气不敢出，受平港台小说与电影的影响，

他怕不小心就被两给「灭」了。等到两声音渐远，鸣夏才掀起窗帘的一角，

往外小心翼翼探一眼，见四处无，又待了一会，他才轻轻开门，蹑手蹑脚地朝

楼下走去，将近楼梯时，靠楼梯的屋子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吓得鸣夏大

气不敢出，整个趴在走道上，他顾着离开，忘了班主任的办公室就在楼梯边上，

屋里班主任甜得发腻的声音又响起：「哎呀轻点，都弄疼我了。」当时新白娘子

传奇正流行，班主任的声音就跟白娘子般如黄莺出谷。不知怎地，班主任的声音

如同痒痒挠在鸣夏心里挠动着，他虽是三好学生，也并非全然埋在学习中，平

港台电影里一些 画面也有看过，只是尚未沉浸于其中，不懂其中门道，偶尔有

些嗤之以鼻。

这时班主任腻乎的声音却勾起他的心火，平里不苟言笑，被戏称「老

姑婆」的老师，此刻却在做着这种勾当，鸣夏陡然有种偷窥到机密的刺激与紧张

感，对于被发现的恐惧瞬间被压下去。班主任的房门紧闭，也找不到什么缝隙，

听着屋里若有若无的「嗯嗯呀呀」声，鸣夏挠起，突然想到班主任房里的角落

边有个泄水，上次帮忙打扫房间时还抽出塞子排过水，也不知堵上没。他轻轻

移动到靠近楼梯的墙侧，矮下身子，谢天谢地，还在。鸣夏连忙凑近，由下

往上看去，幸亏天还没暗下去，房里的一切清晰呈现在他眼中，校长坐在老旧的

办公椅上，上身黑色中山装尚未脱去，下半身的西裤却不知飞向哪方，粗壮的腿

上布满毛绒绒的腿毛，鸣夏看不到校长的表，因为班主任正一丝不挂地坐在他

大腿上，背向鸣夏，磨盘般大的部朝向，披散的微卷长发垂落到纤细的腰

肢上，随着班主任轻微扭动，一根粗长的猩红棍在班主任下时隐时现，

班主任略显黝黑的门如同含苞待放的菊花轻微绽动，在她的上下坐动中，「咕

叽咕叽」就像鸣夏往用肥皂洗手时搓动的声音在班主任跟校长的接处发出，

校长低垂着，似乎在舔弄班主任的房，班主任高昂起，偶尔被校长双手

「啪」地打在部上，红色的掌印浮现，雪白的不断翻涌，她稍显丰腴的大

腿也跟着颤动，脚上的白凉鞋尚未脱掉，踩着今所穿的丝质花裙，在不断的扭

动中反而被班主任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抓得更紧。

鸣夏看得目瞪呆，平生都一次看到这样火的场面，不亚于当初第一次看

到港台电影的感受。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鼻息越来越粗，宽松校裤下的棍

渐渐杵起，此刻的心跳跳到平生最快的一次。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平严肃、刻板

的班主任也能如此风骚诱。

屋里的场景在鸣夏的呆滞中又发生变化，许是校长要冲刺了，他刷地一下抱

着班主任的腰从椅子上站起，将班主任推到靠近楼梯的这面墙上，班主任双手

撑在墙边，还没回说话，校长就抓着自己的棍「噗嗤」一下戳进班主任的

中，开始耸动起来。这下的刺激更大了，鸣夏偷窥的恰好四十五度角朝向

上方，虽然看不到班主任的脸，但随着两来回合而晃动的白房让鸣夏又

发现了新世界，班主任的房适中，如水滴般下坠，两颗褐色的像熟透的葡

萄，让垂涎欲滴，稍有点赘的小腹下，浓密的黑毛倒三角地露在眼前，班

主任偶尔直起身能看到愈发膨胀的棍在两片褐色的唇中翻飞。校长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