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晶故事汇之小晶的讲述】（01-02）

妈的脸远远的看，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抚摸爸爸发的手变成了紧紧的抓握。

大拇指还在反复揉搓着食指。

鼻子中的喘气时急时缓。

偶尔还半天都没有声息。

大腿上的肌变得有些僵硬，腿上的线条愈加明显。

爸爸的嘴离开了 妈妈的唇，侧身对我在笑。

还用他那紮脸的胡须亲吻我的脸。

「痒……好痒……」

我的手胡拍打。

眼睛也微微睁开「咦！」

昏暗的视线下，居然有个真的在摸我的脸。

「刚才的场景原来是场梦，可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嘴一张，就要喊 妈妈。

那个在我睁开眼后，也吃了一惊，手稍微后退，不过当他发现我要叫喊的

时候，他的手又伸过了来，捂住了我的嘴。

还在轻轻的摇动。

身体还略向上撑起，借着窗外透过来的 点滴月光，我发现 妈妈也在，只不过

把埋进了被单里，只剩一个光溜溜的后背露了出来。

现在的大炕上，我在炕，那个在中间， 妈妈背对着我，侧躺在炕尾。

那个的下身在 妈妈的大处前后摆动，可他的上身却扭转过来，手放在

我的嘴上。

被单里的 妈妈不知道什么原因，「恩恩额啊啊」

发出轻轻的低喝。

低喝声还有 不同的变化，那个前摆， 妈妈就会「嗯」

下，那个后摆， 妈妈的声音就不大，但喘气的声音就会微微加快。

因为那个的手捂住了我的嘴，他身体摆动的幅度就小了很多。

被单中的 妈妈有些委屈的声音传来「你、你快点好吗？」

那个看我不再试图呼喊了，他的手也离开了我的嘴。

「贱货，怎么啦？快什么啊？」

「你不要、、那么大声，好吗？我、、儿还在睡觉，别把她吵醒、、喔！」

妈妈的声音时断时续。

那个贱贱的笑没有再说话。

侧躺的身体突然变成蹲式，把 妈妈翻过身， 妈妈现在正对我，只是被单还捂

在上。

他还把 妈妈的大腿向上拿起。

这时，我才发现那个身下，有个大虫子在 妈妈的里一进一出的。

妈妈是生病了吗？大虫子是给 妈妈治病吗？可为什么 妈妈好像还有些痛苦呢？

为什么喘气的声音也与平常不一样？我幼小的心灵有个大大的问号。

於是我就这样傻傻的看着 妈妈和那个的下体。

那个也註意到我的眼神。

他的动作开始加快。

中也在讲话。

「贱货，你说你是不是贱。上次你，你装挺屍，拽到阿福（我死去的父亲）

像前，你就仿佛变了个。又他妈流水，又他妈哭叫。这回，在你姑娘旁边你。

你他妈还捂个大被。在里面咿咿呀呀的。要想叫你就大声点。」

那个突然把 妈妈上的被单，甩到了一边。

我马上把眼睛闭上，稍稍的露条缝。

妈妈也许没想到，那个会如此这般。

竟有些楞住，喘息的声音马上消失。

可是那个的大虫子，还在给 妈妈治病，依旧在 妈妈的里进进出出。

屋子里只有那个粗重的鼻息和大虫子进出发出的「噗哧噗哧」声。

不知道是不是大虫子进出的太急躁了。

妈妈本来紧咬的厚嘴唇慢慢张开，喘息的声音再度发出。

借着淡淡的月光，我看到 妈妈的脸。

妈妈的脸上不知道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眉目紧紧的闭合，脸蛋上的在不住跳动，有些雀斑的脸上布满红晕， 妈妈

好像真的病了。

那个的大虫子在一阵快速的进出后，突然退了出来。

妈妈紧闭的双眼蓧然打开，摊开的双手忽然紧握，全身在剧烈的抖动。

「不要、不要停啊、我就、我就要……」

声音中好像有些抱怨。

「叫唤你妈啊，老子花钱让自己爽的，又不是让你爽的，你说你个千骑、

万的贱……」

那个冷冷的笑， 妈妈面色一下子白啦。

「我不是。」

声调高了很多，眼角还浮现了泪花。

也忽下坐了起来。

那个也许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