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她突然听
见了杀虫剂声。
徐家妍找到了防狼
雾。她先往倒在地上的那个酒鬼脸上了一下防止他起
来，然后马上就往压在姚心月脸上的
。虽然误伤了姚心月，但很有效。姚心
月挣脱出来，眯着眼睛抢过防狼雾，然后把二号酒鬼的眼皮撑开对着他眼球一
顿猛。
「当时你妈妈也吓坏了。」母亲被揭了老底于是也开始说妈妈。「她一边哭
一边骂着脏话，把整整一瓶的雾都给那两个用上了，完事还嫌不够补了两脚。
当时我拦住你妈妈说算了算了，否则你妈妈可能真的要把打死……」
「还好是醉汉，碰上真有点本事的恐怕我们两个都完了。」妈妈给母亲倒
了杯水，继续讲她们的故事。
姚心月的眼睛很快恢复了，她注意到了徐家妍手腕上的彩虹手环，徐家妍看
了一眼自己手环，惊叫一声，赶快摘下来放在
袋里。
「没关系的。你也住校吧？走，我跟你回寝室。」姚心月牵起徐佳妍的手，
发现徐家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别看你母亲现在面若冰霜高岭之花，她在大学就还是一个纯
小
……」
母亲恼羞成怒满脸通红捂住妈妈的嘴，搞得妈妈只好求饶再也不说母亲是纯
小生。
「她那天跟男友分了，理由是男友找到了更好的。」妈妈冷笑一声，「这算
什么，现代陈世美？然后你母亲悲痛欲绝，从不喝酒的她一个出去喝到个烂醉
回来，就碰上这档子
事。」
「可能也跟我
取向有关吧。」平
严肃的母亲今天几乎要羞死，「我跟男
的相处……总没有那种感觉，那个彩虹手环我买了也一直没戴，那天实在伤心一
气之下就戴上了，想不到就被你妈看见了……」
「我们微信加了好友，这个时候你母亲也看见了我的微信
像是彩虹，天下
的事就是这么巧。我们从陌生变成了朋友，从朋友又变成了侣，最后走到
了现在。」
当时我完全没意识到这个虎蛇尾的故事删减了多少，但我后来通过催眠她
们得到的更多故事让我面红耳赤，我也理解她们绝对不会教孩子如何考试作弊与
在出演话剧时佩戴跳蛋最后居然把苦戏演得惟妙惟肖博得了观众的掌声，她们
也没说她们在平安夜表白足足舌吻了五分钟……不过我至少知道了我是为了克服
我母亲的恐男症而收养的小天使，我的妹妹是她们用试管婴儿技术生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听见她们用小天使称呼我让我有点暖心，我也把她们当成亲
看待。妹妹生出来的时候我只有三岁，很多事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记得妹妹手
习惯的起源：她在幼儿园拔河比赛的时候用腿夹住绳子，希望可以把绳子扯得
更紧。
那天我在观众席，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绳子从妹妹胯下滑过时妹妹表的变化，
她用一种茫然无知的眼神看着周围的观众，然后腿把绳子夹得更紧。
绳子脱离她腿之后，她失禁了，但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哇哇大哭，她只是用手
不断地隔着裙子摸自己的下体，疑惑不解地看着老师把她带到偏僻处换裤子。
「坐好。」我换了一个音色，尝试让我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低沉。「闭上眼
睛，
呼吸。吸气，呼气……」
……
妹妹的其他动作渐渐停止了，开始她还会不自觉地抖腿，现在她已经在不自
觉中坐直了身子，眼睛的摆动逐渐跟不上节拍器的摆动，最后僵在了原处。她已
经陷
了浅层的催眠状态，我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她并没有什么反应。「伸出你
的左手。」我把节拍器收起来，握住她的左手慢慢晃动。
她没有看着自己的左手，眼睛依然看着桌上放节拍器的位置。我抓着她的手
晃来晃去，突然把她的手往下一拉，同时用另一只手把她的往上扶。她一下子
就失去了意识，坐得笔直的身子瘫软在沙发上。
我把她扶起来，用大拇指和食指撑住她的脸，「睁开双眼，但不要醒来。现
在，慢慢地从一数到二十，每数一个数，你都将陷更加层次的梦境中。你会
发觉思考是很累的事，你只需要遵从我的建议就好。你是一个乖孩，不是
吗？」
「……是。」妹妹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她的睫毛很长，眼睛下面还有卧蚕。
今天她画了红，她鲜艳的嘴唇慢慢抖动着，面无表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数字。
我对她动不起什么歪心思，至少现在不会。我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很早就
开始自慰了，而我已经有点见怪不怪。她自慰的事妈妈和母亲都不知道，这算
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但是我还是对妹妹用了催眠。之前我对自己立下毒誓尊重妈妈和母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