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棠满不在乎，“……难不难看是重点吗？反正你看得懂就行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开玩笑，她本身就没练过毛笔字，在这个世界还不能写自己最熟悉的简体字，能不难看吗？！
陈申却执着地说：“都说见字如
，没想到姑娘的容貌和字的差距这般大，令我十分难受。”
“你是有强迫症么？”
“强迫症？何意？”他一边说，一边把面前的纸抚了抚，抚得平平整整。
温若棠抿唇微笑，“这个解释起来就麻烦了，公子还是先看看我写的计划吧，这个更要紧些。”
陈申的目光，痛苦地落在了那些字上。
好不容易看完了所有，他似乎已经不堪折磨，把所有纸都倒扣在桌面上。
“这个字……”
“好，我向你保证，以后会去好好学写字的，但你也知道，练字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咱们可以暂且不要纠结于此了么？”
“嗯……”陈申显然非常努力地压住了心中的不快，说起那份计划，“所谓棠记食坊，是以售卖糕点为主，以给食客们提供读书的地方为辅。姑娘的点子十分有新意，可是边吃边读书，本就是对书的亵渎，所以我不同意。”
“亵渎？所谓‘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从某种意义上的来说，是
神的食粮，食客们过来，不仅肚子填饱，脑子也填饱，如此一箭双雕之事，你竟说是亵渎？”
“我……”
“下午时分，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半空，食坊里带着点穿堂凉风，一些慕名而来的，买了小瓷碟盛着的一份糕点，拿着从书架上心挑选的书卷，坐在窗边，静心这一幕在你眼里，算亵渎么？”
陈申感觉不妙，这样的场景，听起来就静好安逸，可怎么才短短几句话，自己就要被说服了似的……
他还想再挣扎一下。
“姑娘高高在上，不知间疾苦，京中百姓，大多数没念书不认字；还有那些真正有钱买书的，要么一身铜臭，要么寻花问柳，他们怎么会愿意过来？”
“所以开这样一家铺子，不更是一件好事吗，也许会有一些读不起书的过来买份最便宜的糕点，坐上一天，而有些不想买书的，为了糕点而来，结果碰上了一本手不释卷的好书，直接付账带走。”
温若棠的身体向前倾了倾，语气温和却带着极大的鼓动
，“不管是哪一种
况，都满足了你的期盼，你还有什么可迟疑的？”
陈申本来抱着铺在在，铺亡亡的想法面对温若棠的到来，结果到了现在，他已经弄不明白，自己的坚持究竟还有没有意义。
就在此时，温若棠抛出了最后一根稻
。
“并且陈公子，你有没有想过，你经营这个书肆，要进货、招待、清扫……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地去阅遍群书，那些书放在架子上，就等同于明珠蒙尘，你忍心吗？”
“我想告诉你，不管是对于你，还是对于书，
给我来管理经营，都是最好的！”
陈申丢盔卸甲。
从小到大，陈申的梦想无非就是和这些书一辈子呆在一起，可很显然这么下去，他早晚还是守不住这个铺子。
就在前两天，发现马笑儿过来打听后，陈申辗转反侧，生怕第二天睁开眼睛时，铺子就已经不属于自己。
现在看来，之前的惶恐，倒像是白搭。
不过同意之前，陈申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三姑娘，能不能让我把这份计划重抄一下？”
温若棠扶额，强迫症的力量真是太强大了，“随你……”
陈申从柜台下摸出笔墨纸砚，快速地抄写起来。
温若棠一点也不着急，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一盏茶的时间后，一篇焕然一新的计划出现在众面前，陈申长舒了一
郁气，整个舒服多了。
温若棠接过来看了看，先是赞道：“陈公子写得一手好字。”顿了顿，又说，“既然都谈到这一步了，不如直接把合同签了。”
“合同？”
“噢，就是书契，我雇你做棠记食坊的管事，主管进新书、写公告、算账、发工钱等事，你看如何？”
这些都是老本行，陈申略一思索，便同意了。
温若棠便伸出手去，捉住桌面上的毛笔，道：“那我现场写一个。”
“姑娘莫动！姑娘请快快放下！”陈申的身体都僵住了，两只手张开来放在胸前，像是在投降，“姑娘可以告诉我书契怎么写，由我来执笔，但请姑娘莫再碰笔墨纸砚了！”
温若棠当真是哭笑不得，缓缓地放下了笔。
陈申赶紧把毛笔拿过来，并在砚台中轻轻地蘸取，直至墨不浓不淡了，他才用手按着平整的纸张，说道：“姑娘，可以开始了。”
温若棠斟酌着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