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苏打水与伏特加

，我的好孩子，能在这里见到你可真高兴！”富兰克林老上下打量从前的学生，眼中饱含欣慰，“一年不见，你小子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您老家的气色也不错，看上去比从前在学校时显得更有活力，或许是外官这份职业令您重新焕发了青春。”

“哈哈！瞧你说的，我整天忙得焦烂额，哪能不显老呢！乔安，你可是比从前更会说话了，才方面的进步速度，一点都不比你的魔法修行逊色！”

乔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老院长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吩咐侍者送一杯咖啡过来。

闲聊了一阵别后际遇，富兰克林老言归正题，特地向乔安道谢。

“多亏你帮忙斡旋，罗兰陛下很给面子，昨晚请我吃饭，聊了两个钟，我们代表两国初步达成了合作意向。”

“富兰克林先生，皇帝陛下是不是很好说话？”

乔安只与罗兰·寇拉斯在“虚拟会客厅”中见过一面，对远东皇帝谈不上多的了解，但是对方的热爽朗和慷慨大度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富兰克林老点上烟斗，慢条斯理地回答：“罗兰陛下身为一国君主，怎么可能举止轻率，毫无城府？好说话倒不至于，但他的确比远东外部的官僚更有大局观，不会过于计较细枝末节，蝇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