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考夫曼的发迹史（Ⅰ）

“考夫曼声称，他绝不可能勾结沼蜍谋杀自己酒店的客，因为这会给其它住客释放出一个很危险的讯号，把他们全都吓跑，搞得自己没生意可做，不符合他的利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考夫曼还说，一个明的生意，不可能做这种自掘坟墓的蠢事，如果他非要这么做不可，也会选择其他旅馆的客下手，这样在满足沼蜍的要求之余，还能顺带打击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

葛莱森警长冷冷地说。

平克顿若有所思地点了下：“考夫曼这么说，的确很有道理……但是这露出一个问题，呱摩多供称，他曾多次受雇于考夫曼，帮他恐吓竞争对手，坏对方的生意，从考夫曼的态度来看，这很可能是真的。”

乔安迅速翻阅了一遍笔录，困惑地抬起：“平克顿先生，笔录上没有关于度假地酒店业恶竞争的记录。”

“因为考夫曼拒绝我们做记录。”葛莱森警长郁闷地说，“他开出了一个我们无法拒绝的条件，只要我们不记录，他就可以采用第三称客观叙述的方式，向我们揭露登度假地酒店行业的黑幕，这不是考夫曼一个的问题，而是整个行业的秘密。”

“这真有趣！葛莱森，快说说，考夫曼透露了什么黑幕？”平克顿兴冲冲地追问。

约瑟芬夫扭冲这边看了一眼，又转回去，从她兴味索然地神色来看，显然对未婚夫的料早有所知。

“呱摩多供称，从二十多年前开始，就接受考夫曼的雇佣，帮他恐吓同业者，但是这个老家伙也是狡猾得很，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

“其实考夫曼并不是第一个勾结沼蜍部落搞不正当竞争的，他从岳父那里接手的小旅馆，之所以生意冷清，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别先雇佣沼蜍骚扰他的旅馆，吓跑客，搞得生意做不下去。”

“考夫曼最初是一个受害者，他也曾试图通过合法手段讨还公道，然而求告无门，最后不得不硬起心肠，效仿同业者的做法，也跟沼蜍勾结起来，用别打压他的方式，进行还击。”

听了葛莱森的讲述，平克顿不由失笑。

“喂！老伙计，你发现没有，在酒店行业相互下黑手的恶竞争中，考夫曼和他的同行都在不断失血，唯一得利的只有吃了上家再吃下家的沼蜍，这帮大蛤蟆，可真会算计啊！”

“没错，考夫曼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死循环，自己和同业者投越多佣金报复对方，就越是陷泥潭，唯有沼蜍坐享双方佣金，像蚂蟥一样黏在他们身上吸血，考夫曼还说，这在数学上有个说法，叫做啥来着？”

“囚徒困境。”乔安适时作出解释，“这是一种典型的零和博弈，更可悲的是……这个最坏的结果，恰恰是一个均衡解，除非边界条件发生变化，否则博弈双方只能持续互相伤害，却无法达成合作。”

“对，就是囚徒困境！”葛莱森抓住了重点，至于乔安后面进行的解释……嗯，就假装听明白了吧。

“考夫曼认识到自己和同行都陷一个恶循环的怪圈，不能再这么互相伤害下去了，必须做出改变。”

“他打算怎么改变？”平克顿追问。

“考夫曼说，之所以陷恶竞争，是因为同行之间的沟通存在障碍，以至于都把对方朝最坏的方向设想，然而这种恶意猜想本质上只是一厢愿的幻觉而已，其实同行未必就真的那么坏，也未必真的无法沟通，合作共赢。”

“基于上述想法，考夫曼决定站出来，打穿同业间的沟通壁垒，建立起一个登酒店业联合商会，作为同业者定期流和调节矛盾的平台，如果这个平台搭建起来，你们发现没有，沼蜍这个两吃的‘中间商’，就没有从中渔利的空间啦！”

“的确是这个道理，考夫曼还是聪明啊。”平克顿点赞叹，“从事后来看，考夫曼实现了他的理想，成功建立起一个统辖整个登地区酒店娱乐产业的同业商会，而且二十年多来一直牢牢把持着会长的职位，然而还有个问题，既然考夫曼已经建立起同业流平台，为何还要继续跟沼蜍合作呢？”

“这正是考夫曼聪明的地方，他很清楚商会虽然建立起来，内部却难以避免派系争斗和利益纠纷，他这个会长，很难服众，为了成为商会中真正的话事，考夫曼采用的手段，与其说是商，倒更像是一位诈的政客。”

葛莱森冷笑一声，接着说：

“考夫曼首先拉拢商会中最有实力的少数大商，在商会这个平台的顶层，再秘密建立起一个寡联盟，参与联盟的酒店统一采购物资，各项服务都采取相同的标准和相同的定价，如果谁违反这个价格联盟，就会遭到其他寡联合制裁，被挤兑到产了事。”

“考夫曼的心思没有白费，通过控制这个寡联盟，他就间接控制了整个商会，进而垄断了整个登度假地的酒店娱乐业，从此走上积累财富的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