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审讯（Ⅰ）

“如果没有可以证明您不在案发现场，唐纳德先生恐怕会一咬定就是您引诱他在湿地附近停车，并且因此招致沼蜍的袭击，这对您很不利。”乔安禁不住直皱眉。

约瑟芬夫点了点，看上去倒还沉得住气。

“乔安，你也认为我是凶手？”

“仅就我个的看法而言，更倾向于认为有在假冒您的身份，特别是在此时此刻，这种预感尤其强烈。”

乔安平静地陈述，令约瑟芬讶异地挑起眉毛，平克顿也忍不住重重咳嗽两声，暗示他谨言慎行。

“平克顿先生，约瑟芬夫，我这么说可能显得很幼稚，然而我真的确信昨晚那个并不是您。”

“乔安，如果你真这么想，昨晚为什么不早说！”平克顿忍无可忍，打断他的话。

“因为昨晚最初看到那个的时候，我的确是被迷惑了，对方的演技很高明，模仿约瑟芬夫惟妙惟肖。”

“那你现在又说确信那是冒牌货，理由何在呢？”平克顿没好气地问。

“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

乔安先看了约瑟芬一眼，视线随即又回到侦探先生脸上。

“平克顿先生，您难道完全感觉不出来，昨晚那个，与此刻坐在我们面前的这位夫相比，尽管外表看上去一模一样，然而两个的气质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