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见证历史

回首往事，乔安怅然若失。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叹了气，强迫自己回归现实，收起“麻痹毒素”，接着查看自己收藏的其它“毒素”。

摘取自“毒气甲虫”的毒腺，含有一种天然麻醉剂，配合“毒击术”，可以使受术者陷昏睡，如同酗酒沉醉。

提取自“变种蜘蛛”的毒，是乔安在幽暗地域旅行期间的战利品，主要成分是一种强力的溶血毒素，轻则使中毒者器官衰竭，疲弱乏力；重则血溶解，最终整个都被溶蚀成一包脓血。

在达宁堡参观期间，乔安没有喝贝蒂士招待的“幻露”，但是也没费这种强力致幻剂，倒进试剂瓶储存起来。

乔安决定将这一小瓶幻露制作成“胶囊溶剂”，配合“毒击术”，可以使受术者陷歇斯底里的癫狂状态，就像嗑药可过了，眼中飞舞的全是幻觉。

最后，他还没忘“自产自销”。

没错，乔安在变成“巨蜂”或者“蜂”形态下，可以从自己后面那根蜂针中挤出两种毒素。

一种是“蜂毒”，可以造成剧痛、痉挛、窒息乃至心梗致死，相当霸道的一种神经毒素。

还有就是“虫化病毒”，配合“毒击术”施展，可以使受术者感染“虫化症”，变成一只虫化……

如此一想，“毒击术”还真是挺有趣的。

乔安暗自决定，往后要注意搜集各种新奇古怪的“毒素”，储备的毒素越多，“毒击术”的应用范围就越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成功解“毒击术”的内在密码，乔安心不错。

吹着哨把实验台打扫净，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中午了，就锁上房门，回到别墅一楼餐厅，陪导师共进午餐。

餐桌旁闲聊的时候，乔安得知莫里亚蒂教授的工作也是进展顺利。

天花病毒实验，已经进第三阶段。

从当前的观测结果来看，接种“痘苗”的“实验组”成员，对病毒的抵抗力，明显要强于没有接种“痘苗”的“对照组”成员。

由此可见，莫里亚蒂教授开创的这种预防天花病毒的独特疗法，卓有成效。

“导师，您发明的这种疗法，意义重大，如果推广普及开来，不知会有多少因此得救。”

“像这样具有极大社会价值的开创研究，说是一座足以载史册的里程碑也不为过！”

“如果您把这种治疗方法写成论文，就算发表在《奥法探秘》这样的顶级核心期刊上，也称得上重磅大作，一定会在学术界引起强烈反响！”

乔安对导师的工作成果，不仅是钦佩，还有一种自己正在亲眼“见证历史”的强烈预感。

在此之前，他总觉得历史上那些标志事件，都显得过于宏大，过于富有戏剧，以至于显得太不真实。

所以他一直觉的，历史上的那些伟大物和伟大发明，各种“里程碑”，“转折点”，“革命创新”啥的，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边，距离普通的常生活，太过遥远，几乎毫不相。

然而此时此刻，他的想法彻底改变。

没错，他本依旧是历史洪流中芸芸众生的一员，一个没有能力缔造什么历史大事件的小物。

但是作为莫里亚蒂教授的学生，作为一个略懂医术和炼金学，而且对类抵抗天花病毒的艰难历史有所了解的大学生，他真切意识到，自己的导师正在创造历史。

瓦雷斯世界，每年因感染天花病毒而死的，保守估计不下100万。

如果导师的成果能够推广普及，就算只有10%的接种者产生对天花的抗体，每年至少也能救下10万！

本世纪以来，瓦雷斯世界所有大规模战争中牺牲的官兵，统计数字加总起来也就10多万而已！

发明一支小小的抗天花疫苗，每年就能救下相当于10场大型战役的牺牲总数，这是何等惊的丰功伟绩！

伴随这种意识而来的强烈神冲击，彻底刷新了乔安的观念。

真正感觉到，“伟大物”不只是历史学家虚构出来的偶像，也是有血有真实存在的，而且有可能就在你我身边！

相比学生激动难耐的绪，莫里亚蒂教授本倒是显得很淡定。

放下刀叉，点燃一斗烟，吸了一，苦笑着对乔安说：“我暂时还不能公开发表研究成果。”

“为什么不能？”乔安大为错愕。

“军方给我经费，是让我研究如何利用天花病毒，更有效率地杀，可不是为了让我研究……预防天花病毒的疫苗。”

“那又怎样？军方的课题和疫苗课题，这是两回事！导师您在研制抗病毒疫苗的时候，也没有耽误军方付下来的课题啊！”

乔安面露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