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用心看日月

钱谦不解，“兄长，这很难吗？为何我却觉着，他们子清苦，并不开心？”

“难？难如登天！子清苦又如何？所之不在，所恨之长存，这才是世间最痛苦的事。”

“我...我不懂......”

钱谦感觉到了压力，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书籍”，不同于书籍中文言典例，死记硬背久了总会领悟一二。

方晨所授的“书籍”，十分简单，只有两个字“生活”。

“无妨，慢慢看着，今迟点回府。”

让寻来两个矮椅，方晨和钱谦坐在村中，村中保正提前打了招呼，不会派来扰。

百姓从田中归，家亲相迎，欢声笑语。

小童互为玩伴，远处嬉闹。

村中的一切，好似浑然天成，钱谦一时有些看得迷。

起初对于方晨让他看的提议，心中满是困惑，如今他好像真的看懂了什么，但又模糊不清，无法用言语细讲。

天色渐变，正午高阳，府中难免饥饿。

方晨带着钱谦来到保正家中蹭饭，米汤配野菜，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可钱谦实在咽不下，汤中米几粒，野菜满苦。

“兄长，我想回家了......”

“吃完，再看！”

又从午后待到落，一直到村中灯火尽数燃起，方晨才带着钱谦回到钱府。

钱夫早就候在门外，见二子归，赶忙上前相迎。

“小晨，谦儿今可曾听话？”

方晨笑道：“谦哥儿懂事，不骄不躁，好得很。”

钱夫听后，笑摸着钱谦的脑袋。

而钱谦一直眉紧锁，询问钱夫，“娘，兄长今带我去看村子。”

钱夫见状，反问道：“那你可看出了什么？”

钱谦摇，“儿看不出，兄长只让看，却不曾说与儿，儿有些苦恼。”

“为何苦恼？”

听着钱谦，将今所见复述一遍，又把方晨先前言语相告，钱夫十分惊喜，抱着钱谦道：“好好学，你兄长确实用心了。”

用过饭后，方晨又将钱谦唤出，与他站在院子里，让他继续看。

“谦哥儿，你可知天上有什么？”

“兄长，是月亮和星星！”

“用心看，仔细看！”